他费力裹上半身衣衫又撑着椅子站起,贴到九木跟前急忙问道“什么冰凉的唇,阿九!”
“啊,没,没有,我胡乱说的!”九木感觉脸热烘烘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徐仁卿那番话还是因为发觉自己被人强吻,嘴里还被强塞了个琉璃珠让她吞下。
她顿感喉咙也是一阵热浪,猛的咽下口水,这模样让徐仁卿看在眼里更是不相信她的鬼话。
“阿九!”徐仁卿扶着九木肩膀,声音沙哑激动,在心里暗骂自己不知轻重。九木生得漂亮,扎在那群流亡人堆里怎么会不惹眼,竟然还有心思去帮她挡什么砸仙观的罪名。
那时候应当死死跟着不差一步才是!这不,现在只是有苦说不出,收拾烂摊子倒成了自己家的美貌白菜让小人供了。
“仁卿,这样站着正好,正好让我缠下绷带。”她打岔道,也无意跟他讲明这些事,这事自然也是讲不明的。
便托着他的胳膊让他抬起,先是低头擦上外伤药,总觉得自己的头顶有个凌厉眼神要给看穿般,更是将头扎的更深。
手挪到胸口处时感到这起伏的有点不像样,像是生了大气的。
九木合眼沉沉气,低声说道“我也是想仁卿的。”
胸口突然不再伏动了,戛然而止定在那,她惶然抬头,正对上徐仁卿厉而化柔的视线。
有些茫然道:“阿九说什么?”
“没什么,没听见就算了。”她环着徐仁卿阔腰预备绑上新带,手绕至背侧时被人一把扯住扣于身后。
这样倒也算是她主动抱上人家,徐仁卿心里也顺畅许多。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纵了阿九孤身去。”
“徐仁卿!事已至此,你还不快点松手!”九木脸已经烫成猝火烙铁,贴在人怀里不说还姿势尴尬,这若是被四空看见又是一桩可以问上几天的怪事。
“不松,不然你就再踹我一脚。”
忽然,他眼神瞟在蜡烛上,蜡烛便应声而灭,只剩下依稀月光。
他一只手拽着腰后挣扎的两只小爪,一手捏下怀里人衣衫上的纸片人,贴在唇前嘘声道“非礼勿视。”
那纸片便被他轻轻一送,由窗子飞到胡同暗地,沉入地狱深处。
“别闹了,虽是皮外伤也得治不是?”
九木察觉手松了,迅速后退躲开距离,揉着手腕。
这人先前还一副要死的憔悴样,怎么现在还这么大劲儿?
徐仁卿此时乖乖张开双臂,映在月光下身上的伤也虚化了许多,只彰显满身流利线条,转为温柔唤道“阿九,风凉,总不能让仁卿一直这么晾着吧?”
在九木眼里这不像是什么病患,这倒像是诱捕猎物的温柔陷阱,便佯装狠戾说道:“我瞧这风不仅吹不坏你,倒是能让你清醒清醒,徐仁卿你骗,唔!”
她被人按在墙,强行封住嘴里未出的话,与面前人近如咫尺,只得小心撑住他身上还算完好的地方推着。
可,如螳臂当车,丝毫不起作用不说,反而让他更深沉用力。
她觉得自己可能没救了,现在心里想的还是这身伤还未缠绷带,裂开了该是新伤旧伤一并发作。
早知道他没事,那我应该答应去地狱府的!现在得罪人不说还被人占尽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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