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不可信,但是听起来还是让人心暖,安意弯了弯唇角,眸中有浅浅的笑意,“嘴上说得好听没用,你要是有诚意……嘤……”
话没说完,就被小龚爷用嘴唇堵了回去。既然说没用,那就用行动表示,他非娶她的决心。
安意气急,捏着小拳头捶他。只是她被吻得气息不稳,一点力气都没有,与其说是在打他,还不如说是在撒娇。随着小龚爷强势侵入,最终连生气都忘记了,心神皆迷失在他的温柔之中,和他一起沉沦。
“喜儿,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终其一生,我都会待你如珠如宝。等你及笄,我们就成亲,你十八岁后,我们就圆房,然后生两儿两女,凑成两个好字。”小龚爷搂着全身酥软的安意,柔声道。
安意的理智还没回归大脑,水汪汪的双眸满是迷茫的神色,他说的话,一字没有入耳。
“喜儿没有反对,那就是同意了。”小龚爷狡诈地笑道。
安意恢复了一丝清明,眨了眨眼睛,“同意什么?”
“喜儿,你既然已经答应,就不准反悔。”小龚爷低头在安意红肿濡湿的唇瓣上,轻啄一下,“明日你让红菱姐妹收拾好行李,后日随我一起回王府,太妃那里,我会说明,不会让她误会的,你无须担心。”
“哦,谢谢。”
“嘴上的谢谢我不要,我的荷包用旧了,你再帮我做一个。”小龚爷趁机讨要好处。
“我谢谢你只是顺嘴说出来的客气话,我原本不用谢你的,好不好?”安意的理智已全面回归,立刻反驳,只是思路已完全让小龚爷带跑了,忘记问她答应了他什么。
“就算不用谢我,我就快生日了,你总该送件礼物给我吧。”小龚爷顺势抱着安意,坐在圆墩上。
“你什么时候生日?”安意依偎在小龚爷的怀里,非常舒适,没注意到姿势的改变。
“八月初一。”小龚爷笑,“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可以慢慢做。”
“我针线活做得不好。”安意想起下午,罗氏还在指责她不做针线活,晚上这男人就要她做荷包,深深怀疑,当时他在外面偷听。
“我不嫌弃,只要是你绣的,我都喜欢。”小龚爷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安意侧侧身子,瞪了他一眼,这才发现她坐在他大腿上,挣扎着要站起来,“松手。”
“不松。”小龚爷双臂用力,将安意紧紧圈在怀中。
安意愠怒,正想大力挣扎,突然想到了四个字,以柔克刚,眸光流转,“哎哟,松手,快松手,你弄疼我了。”
小龚爷听她呼痛,信以为真,连忙松了手。他刚一松手,安意一个箭步,窜得老远,若非有墙挡着,估计她直接窜到屋外去了。
小龚爷哭笑不得地道:“喜儿,你轻功练得不错啊。”
“我不只轻功练得不错,我的毒术更强,你要不要试试?只要指甲片这么一点,就能让你死翘翘。”安意挑衅地问道。
“你舍得毒死我?”小龚爷面无惧色,笑嘻嘻地问道。
安意冷哼一声,撇撇嘴道:“有什么舍不得的,世上又不只你一个男人。”
“世上是不只我一个男人,可是我亲也亲了你,抱也抱了你,你不嫁我,你要嫁谁?”
安意一听这话,气得七窍生烟,这轻薄浪子,他说得这叫什么话?难不成他以为这样,她就非嫁他不可了?
小龚爷见她怒不可遏,有点担心她气过头,真弄点毒药毒得他半死不活,忙上前安抚。
安意那肯让他靠近,双手握拳打了过去。
小龚爷舍不得伤她,轻巧的一个闪躲,避开她打出来的两拳,使出小擒拿手去抓她的手腕。
安意贸然出手,是自不量力,很快就被小龚爷紧紧地抱在怀里了。
“喜儿,你别生气,我说错话了,不是你非嫁我不可,是我非娶你不可,你亲也亲了我,抱也抱了我,我是你的人了,你要为我负责。”小龚爷使巧劲搂着安意,让她怎么挣也挣脱不了,娇喘吁吁地靠在他的怀里。
“休说那些花言巧语来哄骗我,我不信,你放手。”安意挣脱不了,也不费力,只是心有不甘,怒气憋在胸口,咽不下去,吐不出来,伸手到小龚爷腰部,狠狠地拧住一块肉,一百八十度旋转,恨不得将那块肉给拧下来。
小龚爷是血肉之躯,不是铁打得金刚,安意又是下狠手,痛得他倒吸了口冷气,脸部表情有些许的扭曲,不过小龚爷没拉开安意的手,下巴抵在安意的头顶上,轻声问道:“喜儿,你要怎样才肯信我?”
安意对男人的恶感,来源于那一个人,那人的负情忘义、卑劣无耻,让她痛失至亲,时至今日仍令她刻骨铭心,就算时空转换,她已由蒋安然变成了安意,她也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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