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非常融洽。
傅二姑娘年前骑马摔伤的腿和脸,如今腿伤渐好,已能下地行走,可是脸颊上那道疤痕,还是清晰可见,傅二姑娘对此并不在意,可是傅夫人每每看到她的脸,就忍不住面露愁容,哀声叹气。
安意就看不得做娘的人为子女愁眉苦脸,找出凝露霜,把它送去给二姑娘,“二姐姐,这是凝露霜,洗过脸后,在伤痕上涂抹一些,这道疤痕就会渐渐淡去。”
傅二姑娘摸着脸的伤痕,“破了相才好呢,这样他才不会说配不……”傅二姑娘惊觉说漏嘴,吐了吐舌头,拉起安意的手,“喜妹妹,你当没听到好不好?”
“二姐姐有说什么吗?”安意不是多事刁钻的人,何况和傅二姑娘相识的时日尚浅,窥探她的私情,太过失礼,淡然一笑。
“没说什么没说什么。”傅二姑娘见安意如此轻易放过她,对安意的好感倍增。
“就是陈年旧伤,这药也管用,只是这次过来,我就带了这一瓶,二姐姐先用着,等我回家,再让人送两瓶过来给二姐姐。”安意起身笑道。
“谢谢妹妹。”傅二姑娘欢喜地道谢,“我送你出去。”
安意从二姑娘院子出来,迎面遇到来找她的三姑娘。
“喜姐姐,我找来两根结实的鱼竿,这回我们一定能把塘里的鱼给钓出来,晚上我们就可以吃红烧鱼了。”胖乎乎的傅三姑娘信心十足地道。
安意莞尔,傅家人都爱吃鱼,在侧门外的大水塘,养了不少鱼,前天,三姑娘拉着安意去钓鱼,可是鱼太大,鱼竿折断了,鱼没能钓上来。
两人带着婢女,去了塘边钓鱼。
一炷香时间过去了,鱼儿还没上钩,三姑娘等得不耐烦,小声念叨,“鱼儿啊鱼儿,快点上钩吧,我们等着吃你呢。”
安意忍俊不禁,噗哧笑出了声。
“喜姐姐,你别光笑啊,你也说点什么,把鱼儿哄上钩,我们好回家去煮,你想吃红烧的,还是清炖的?”三姑娘说到吃,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吧唧嘴问道。
“我们多钓几条,一条红烧,一条清炖,一条油炸,可好?”安意笑着逗她道。
“好啊!好啊!哈哈,鱼上钩了!上钩了!鱼儿真听话。”三姑娘兴奋地大叫,抓着鱼竿往外拖,“哎哟,是条大鱼,你们快来帮忙。”
三姑娘的几个婢女上前去抓鱼竿,那条鱼不知道有多大,力量惊人,将四人拖着往前连走数步,已踩到了塘边的淤泥。
安意忙放下手中的鱼竿去帮忙,正要过去帮忙,“咔嚓”一声,鱼竿从中断开,鱼带着鱼线和半截鱼竿逃走了。
“这什么破烂鱼竿?结实个屁啊!”三姑娘气得把手中的半截鱼竿一丢开,“该死的鱼,我就不信,我钓不出你来,本姑娘明天亲自上街去买一根最结实的鱼竿来钓你,我还非吃到你不可!等我把你钓上来,我要把你红烧、清炖、油炸、火烤!”
安意看着三姑娘那气鼓鼓的可爱模样,差点笑得背过气去。
“喜姐姐,你别笑了,快去拉竿,鱼上钓了。”三姑娘着急地喊道。
安意边笑边去拿鱼竿,可是晚了一步,鱼吃了鱼饵,挣脱鱼钩跑了。
三姑娘更加火大,指鱼塘,跺脚撂狠话,“你们给我等着,明天我买了鱼钩,我要把你们全钓上来。”
跟这一塘鱼杠上的三姑娘,回家磨了傅夫人半个多时辰,终于成功让傅夫人答应带她和安意,还有二姑娘,明天一起上街买鱼竿。
第二天,傅夫人带着众人出了门,上了街当然不只是去鱼店买鱼竿,还去成衣铺看衣服,去首饰店看首饰,在街闲逛了一圈,买了许多东西。
正午时分,傅夫人笑道:“我们去酒楼吃饭,吃完饭,去戏园子看半天的戏,在回家去,今天让你们玩个痛快。”
“嗷!”二姑娘和三姑娘欢呼。
傅夫人瞪她们一眼,“有点姑娘样!”
姐妹俩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在酒楼吃完饭,众人往外走,刚刚走到门口,二姑娘撞在了香芹身上,“哎哟,我怎么站不稳?”
“奴婢头也很晕。”香芹左右摇晃地道。
店里的桌椅纷纷移位,客人们也东倒西歪。
安意脸色微变,地震?
------题外话------
旧城区,停电压负荷,供给新城区办灯节,我真是无话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