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雨也停了,褚时序仍一手撑着伞,一手抓着何媗的手不放。
因着何媗的不忍,使得褚时序的胆子越发大了几分。略微犹豫了一会儿,褚时序竟抓着何媗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褚时序的皮肤极好,白嫩的似个女儿一样。
何媗的手放在褚时序的脸上,觉得那细嫩的面皮儿摸着比自己的脸还要滑上一些。
而褚时序就坐在秋千上,仰着头看着何媗,双眼水润,两颊带红。
竟然仿若他是个闺阁中的美貌女儿,正被何媗那个俊秀的大家公子调戏着。
容貌好者,终是得天眷的,那样一副面孔,着实让人无法下了狠心对待。
而褚时序又最会在何媗面前做出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如何,就更让何媗有些不忍心撒手了,心肠也难得的软了下来。
由着褚时序如猫儿一样,在她的手掌下,来回的磨蹭着。
原先被褚时序想尽法子遣走的春燕与芸儿两个,这时也回来了。先是看着院中多了个俊美的少年,都是一愣,而后才隐约认出了这人是褚时序。待看了何媗并未唤了人来,且何媗又是站在褚时序面前,愣愣的摸着褚时序的脸。院内守着的白露也是低垂着头,不敢去看。
于是春燕与芸儿便又羞红了,退在门外守着,旁的人一概不许进。
褚时序最近的一些日子也懵懵懂懂的通了一些人事。
原他对何媗只是有情,只是觉得天下间独何媗一个能陪着他。看着她,褚时序就欢喜,便觉得若要娶一人,就该娶了何媗,该与她一直守着。
以往并未动了欲念,有男女之事的念头,此时隐约的懂了一些,心里梦里就只是何媗一个。连个旁的女子的模糊影子都没一个,就越发的觉得何媗该是那个与他一生相守的。
但与男女情爱这里,褚时序毕竟嫩的很,虽通情,但不终大懂男女之欲。
因着到了年岁,身上与以往有些不同,只略微好奇的寻了男女合欢的书来看。一边看,一面想着何媗。而后褚时序虽一个人独坐这,也是面红耳赤的不敢再去多看那些书画一眼,当夜便又做了些见不得人的梦。褚时序便更加想了何媗,这才眼巴巴的寻了来。
此时终于与何媗在了一块儿,与何媗挨着,沾了何媗身上的气息。褚时序就更加心头发痒,浑身发燥。他一时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就只蹭着何媗的手。那书上画上所看所见的,竟一点儿也不敢再多想,生怕再在何媗面前做了羞人之举,让何媗小瞧了他。
虽褚时序是想着在何媗面前做出厚脸模样,但只愿何媗觉得他就是厚颜也是厚颜的乖觉可爱的。实不太想让何媗觉得她猥琐,惹人厌烦了。
过了许久,褚时序才干着嗓子说道:“玉荣那丫头知道你是女儿,竟没大闹,既不似她的性子。几番要过来寻你,竟也未敢来。”
何媗听褚时序提到了这事才想到了玉荣,便笑道:“这事着实是我骗了她。”
“你如何骗她了,不过是她一个乱想就是了,你不必理她。”
褚时序说着,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扫过了何媗的手边。犹豫了片刻,褚时序又说道:“我既梦到了你,你可曾梦过我?”
何媗忽然就想起首次见得褚时序后回到何府,似是梦到褚时序红着眼睛,如恶鬼便盯着自己看。那时,她着实是被褚时序这人,与他将来的滔天权势吓到了,哪里能料得到两人如今竟还生出了这样的关系。
何媗想及当初,便笑了当初的自己,只笑着应道:“倒也梦过。”
因着何媗并没多少情思,倒也没了女儿家的那样羞涩,羞于言说这等事。这般坦然回道,全因何媗心中一时觉得没个什么,但这话倒令着褚时序代为何媗羞了起来。
褚时序满脸涨红,双眼越发明亮。得了这话,心跳如鼓,喜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脑子也乱了。这时没再顾着何媗如何想的,抓着何媗的手,一时情热,竟在何媗手心落下了一吻。
这时,便是何媗也被褚时序吓了一跳,只觉得浑身不适,一时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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