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与褚时序定亲的女子。
史茹林于马车上盯着何媗看了一会儿,见何媗生的相貌平平,未有她生得容貌秀丽。又见何媗举止仿若男儿,也未有她行为柔美。
史茹林咬了咬嘴唇,忍不住说道:“就是这样的女子?难怪说后母……”
史茹林身边的婆子,连忙伸手止了史茹林的话,说道:“姑娘,可不能这般说。”
史茹林便不再说话,只心中想道,这样的女子怎能配得上序表弟,姑母怎能将这样的女子许给序表弟。说后母心如黄蜂尾后针,这次当真是见到了。
想着,史茹林就掉了几滴眼泪。
史茹林身边的婆子看后,劝道:“姑娘,那亲事不成便不成,何必为此伤心。”
史茹林美目圆睁,训道:“莫要胡说,怎是为了亲事成与不成而劳心伤神的女子。横竖婚姻由父母做主,这又说得什么话?也不过是为了序表弟可怜处境伤心罢了。”
那婆子身为奴仆自不好辩,只垂头不语。
史茹林哭了一会儿,才命了丫头让车夫驾了马车走开。
何媗早看见史茹林做的那马车,以及蒙着面纱探出头来的女子。明晃晃的史家族徽,再加上来看自己的是个女子。何媗便猜,那许是郡王妃史氏的侄女儿了。而后何媗看着那马车走了,忍不住轻轻一笑,心道,这少女心思当真有趣。
而后,何媗看着有丫头自府内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便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那丫头回道:“大姑娘似不愿随着二夫走。”
何媗冷笑道:“莫不是她想留何府,由养着她?”
说完,何媗转身进了府中。
走至关押着何媛的房门前,只见翠绺便那处跪着,何媛也躲翠绺身后一同跪着,只露出了半个脑袋。偷偷的用眼睛看着何媗,待见何媗看了过来,何媛又连忙躲了翠绺身后。
何媗看后,冷笑道:“这是怎么个情形?们当真是不想搬了?”
翠绺看了周围尽是何媗惯用的几个丫头,便跪行至何媗面前说道:“姑娘,大姑娘非二夫亲生,如今要随了二夫而去,怕是……”
“怕是待她不好?”
何媗笑道:“难不成,觉得会待了她好?”
翠绺答道:“知姑娘有善……”
“并没有那些无用的东西。”
说着,何媗走近了几步,看着何媛问道:“当真是疯了?傻了?”
何媛眼神怯懦的看着何媗,何媗眯着眼睛笑道:“何媛还记得那年除夕,听过的武则天贬牡丹的故事么?说若是武则天,定将牡丹焚毁,只因他不听的号令。若是那牡丹嫁了想嫁之,该如何?”
“姑娘……”翠绺不知何媗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便欲问道。
只何媗却未理了翠绺,只看着何媛问道:“会不会去抢了她的夫君,划花了她的脸,欲杀了她?”
何媛被何媗逼问的步步后退,只一直哭着,并不答话。
没有半点以往的娇蛮跋扈。
何媗盯着何媛看了许久,长呼出一口气,心想,如今自己眼前的,许只是个顶着何媛壳的痴傻之罢了。
而后,何媗看着翠绺说道:“是不会留她的,不是说过外面天地广阔么。那许们一些钱,们愿到何处去,就到何处去罢。”
翠绺动了动嘴唇,似是又要说了什么。
何媗看了翠绺,直言道:“若要她活的安稳长久,就带她远远的走,让看不见她。不然哪天许做了个噩梦,就转了心思。那时,也不知自己会做得下什么事。”
翠绺见何媗看了何媛的眼神隐隐透着恨意,便知何媗必不是会留着何媛的。
翠绺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那奴婢代大姑娘,谢谢姑娘了。”
说完,翠绺俯身跪趴地上。
何媗看后,笑了笑,转身带着一众丫头们走开了。
自李氏与何安庸出府,因着尚孝期,何媗不好大兴土木改建侯府。
便命将鸳鸯阁,何安谦与何安庸先头得住的院子都封了,后将何府中遣闪了大半,只留了些放心可用的。柯顺也得了一大笔钱,消了奴籍。他离了京城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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