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后,何安谦又叫了柯顺过来,换了一处。
改了四五次,何安谦才定下了一处较为稳妥的地方,来与吴氏见面。
待定下了地方,何安谦又疲倦的躺了下来,倒了躺椅上。
这几日,何安谦总是觉得十分疲乏,刚刚对了此时与吴氏见面略有不安,便就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柯顺自何安谦的书房出来,便看到了正欲走出院门的李氏。柯顺连忙停住了脚,躬身垂头说道:“见过夫。”
李氏笑着看了柯顺说道:“老爷睡下了?”
柯顺回道:“老爷最近身子越来越差了,只说了几句话就有了困倦之意。”
李氏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眼天,笑道:“过会儿想与老夫府内走走,散散心。也不知该去了何处?”
“这天儿,也只荷花能看看了。”柯顺垂头笑着回道。
李氏笑着说道:“那倒知道这何府里有一处很适合赏荷。”
柯顺未说话,只笑着躬身送了李氏出屋。
待李氏走了之后,柯顺才直起腰来,回身看了何安谦的书房一眼,又打量了这何府一眼。
心想,所谓良禽择木而栖,所做之事,不过是自救,着实怪不得。犯不着大家捆一起一道死,不是么?
等到定好的时辰。
何安谦就被柯顺唤了起来,他还有些迷糊,满脸的不情愿。
柯顺只笑着说:“老爷,该了的总得了结。不然这样拖着,不定能出什么事端。”
何安谦这才看了柯顺一眼,由着柯顺扶了站了起来。
待穿好衣服,去了约好的地方。
何安谦推开了房门先是咳了几声,而后就看见了一脸憔悴吴氏站屋内。
吴氏看到了何安谦冲了过来,满脸泪水,喊道:“也敢见?怎么能把姝儿送到那个地方?为什么?”
何安谦一挥手,让柯顺自外面关上了门,何安谦笑道:“什么地方?那处是燕王府啊。不是很高兴何姝能进了燕王府的么?如今进去了,还很得燕王的宠爱,有什么不好的?”
吴氏哭着说道:“姝儿她现这个样子,怎能说得上好?”
“如何不好?”
何安谦待说完这话后,而后又笑着说:“那说说,该如何?左右也只这两三年的时间,待过了时候,燕王自然放了何姝回来。之后,许还能给何姝定下一门好亲……”
说着,何安谦又咳了几声,说道:“听了何姝几句话,就这般冲动。若将这事嚷了出去,毁了得还不是姝儿?哪家会再要了姝儿?”
吴氏动了动嘴唇,最后说道:“姝儿还能许?”
何安谦笑道:“如何不能,这是燕王应下的,还已定好了王侯公子。”
何安谦胡乱扯了谎,而后看着犹豫的吴氏,也掉了几滴眼泪,说道:“姝儿也是的女儿,如何不心疼。只那燕王老贼把姝儿强占了去,这事如何挽回的了?不若好好的为姝儿的将来打算了才是真的。往日不与说,不过是怕了难过。且有什么主意,不过是哭上一场,最后不过是白白的毁了身子。且也知道了姝儿如今如何怨恨,终究是这个做父亲的太过无能。”
“她如今还有什么将来?正如姝儿所说,若是她许给了傅家,就不会出这么多事端了。”
吴氏愣了一会儿,捂着脸哭道。
“这都是何媗那丫头惹下的事。”
何安谦走了过去,把吴氏拦怀里,叹了一口气,说道:“如今只得暂时忍下了这事,再想法子带了姝儿出来。且也要安抚一下姝儿,且让她熬过了这一段……”
话未说完,屋子的门窗突然全部打开,吴氏与何安谦抱一起看了那光亮处,因着惊吓过度,一时未想着分开。
何老夫与李氏就站门外,看着何安谦与吴氏。
待何安谦反应过来,也不知何老夫听到了多少,看到了多少,只先连忙跪了下来,说道:“母亲,弟妹把约到了这处,欲勾引于……”
而后,何安谦跪行到了何老夫身边,指着吴氏说道:“儿子未料到弟妹竟然如此……”
吴氏则被彻底吓呆了,看着何老夫一时反应不过来,似乎也听不大懂何安谦说了什么,只倒退了几步,跌坐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一直糊里糊涂的,就被短小君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