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妹子叫高桥美惠子,也是学医的。都是东亚人,生活习性也都相差不大,肖蝶也算有个伴儿了。
又坐飞机又挤地铁的,大家都有些累了,饭后在校园里随便转了几下,元宪洲就把肖蝶和美惠子送到宿舍楼下,让她们早早休息了。他自己则到校内的对外宾馆办理入住手续。
没想到这个季节正是人多的时候,宾馆已没有空房。
元宪洲只好到校外去,校外的景象跟燕都火车站类似,到处是趴活儿的黑出租,走几步又不时有人过来问:“住店吗?”
这种赶脚简直太亲切了。
可元宪洲还是小心翼翼,祖国人民跟美帝可不一样。
出来时,元宪洲已经把包裹都放在肖蝶那里了,连护照都没拿,随身只带了100美元,维萨卡,弹簧刀,还有身份证。
带钱是为了防身。如果碰到劫匪,发现你身上一分钱没有,后果可想而知。
元宪洲没敢走远,就在学校大门斜对过四五十米远的一栋小楼前停下,这里挂着英文“宾馆”的字样,观察片刻,元宪洲走了进去。
这里的客房也基本满了,只能将就三楼楼梯口的房间住下了。
这房间比元宪洲当初刚重生回来,在白塔寺住的地下旅店还破败,墙上斑驳陆离,卫生间的水管也滴答着水
元宪洲实在是又累又乏了,洗把脸洗洗脚,将门把锁拧到头,又挂上链子,然后上床就睡着了。
半夜,不知哪个醉汉认错门了,好一顿踢门,幸好挂着链子才没进来。
第二天,元宪洲赶紧退了房,回到校园,和肖蝶还有美惠子一起吃了早饭,然后肖蝶忙着去办理各种手续,元宪洲则到校内宾馆去等客房,等了半个小时果然等到退房的,连忙订下了房间,然后离开校园,打算到外面去转转。
离开校园走了五六百米就到街区上了。
布鲁克林果然是一个经济比较落后的区,房屋破败,街上到处是四处闲逛的年轻黑人。
元宪洲尽量低着头,每当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时,连忙躲闪开,避免与之发生冲突。
可这年月到米国的中国人还比较少,尤其到这种黑人居住区的几乎没有,元宪洲就像稀有动物一样,到哪里都有人盯着看。
正低头走着,突然来到一栋三层的小楼前,楼门洞口不断有黑人进进出出,各个身形健硕,穿着运动衣,看起来这栋楼是个运动场馆。
转到楼的另一边,元宪洲才发现墙上挂着大幅宣传画,上面的人看着面熟,仔细一打量,这不泰森吗?
元宪洲突然想起来,泰森就是布鲁克林区的人,而且还有很多体育明星都是这里出去的。
元宪洲稍一驻足,突然听到有人吹口哨,转头一看,只见三个黑人壮汉正嬉皮笑脸地看着他。
元宪洲假装没听见,加快脚步离开小楼附近,没想到那三个黑人青年竟然追了上来。
不会吧,大白天也有人打劫?
元宪洲一边快步走着,一边四下打量,希望能看到警察之类的人,但街上要么是闲逛的黑人青年,要么是行色匆匆的人。
“布鲁克林!布鲁克林!”三个黑人壮汉在身后喊。
什么意思?是要收保护费吗?
元宪洲一时慌张,竟然钻进了一条死胡同,等他察觉已经来不及了,三个黑人壮汉嬉皮笑脸地堵了过来。
元宪洲把手伸进怀里,摸着弹簧刀,这几个家伙比大鸡、大旗他们还要壮,一刀上去要是没捅到要害,估计连点反应都没有。
元宪洲的手不摸刀了,又摸刀勒,也就是美元,脸上也换上笑脸。
“功夫!”黑人突然用蹩脚的中文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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