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有些恍惚。
二王子皱了眉头拿过她手里的信细细看来,“信上只说容王离京了,他或许是有别的事要办,不一定就是知道了离落的消息,不要自己吓自己。”
“可是,这半年以来,容王从未离开过临夏国京城半步,此次他突然离京,总有些蹊跷。”二王子妃一下跌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若是这件事真的被容王知道的话,自己就完了。
二王子看着她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有些不悦,“不过是一个王爷而已,而且,你不是说临夏国皇上跟这位容王的关系并不好吗?他一个王爷还能拿你一个王子妃怎么办?这里又不是临夏国,他说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你不知道,这个容王是临夏国先皇生前最疼爱的皇子,临死之前,皇上还给了他一卷圣旨,那圣旨上的内容没有人知道,但是很多人猜测那上面的内容大概是能够牵制住现在临夏国的皇帝的,而且这容王的外公也不是普通人,他外公临死之前给容王留下了一个桐定山庄,这个桐定山庄在临夏国的江湖上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用一呼百应来形容也不为过。”而且,以前的容王身有痼疾,不良于行,而且命不久矣,但是现在的容王却不一样,他的身体完全好了,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容王了。
二王子听了她的话,心中有些隐约地不安,口中喃喃道:“难道别院的事情跟这个容王有关?”不行,自己得去证实一下。眼看着二王子脚步匆匆地走出书房,二王子妃有些诧异,他这是突然怎么了?
二王子从马厩了牵了匹马,急匆匆往六王子府赶去,此时的六王子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他留下的那个侍卫也被殷容疏的属下给控制住了,对于二王子的突然造访,六王子有些疑惑。
但是还没等到六王子开口说话,二王子便是率先问道:“昨晚的事情是不是你的人干的?”
六王子听得一头雾水,“什么昨晚的事情?昨晚发生什么事了?”他的眼神看起来一无所知。
二王子怀疑地看着六王子的眼睛,“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六王子心中也是有些不痛快,本来他就因为离落的事情有些窝火,现在还被二王子问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语气顿时有些不善,“知道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倒是跟我说啊。”
“昨晚,我派人去你的别院刺杀离落,但是失败了。”二王子眼眸幽深道,看来真的不是六弟,那该不会真的是临夏国的容王找来了吧?
六王子顿时怒目而视,“你明明答应过我,只要我把她送走,只要她老老实实地呆在别院里,你就不会对她下手的,二哥,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二王子也是心烦意乱,“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我派去的那些人现在都没有消息,如果不是你的人救了离落,那会是谁?”
不知道为什么,听了他的话,六王子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就是自己在送离落去别院的路上遇到的那个中原男子,这件事难道跟他有关系吗?
六王子皱了眉头,“我派人去别院看看吧。”
“不用了,我亲自去。”自己去看看才能安心。
“不行,我跟你一起去。”万一二哥他又对离落起了杀心该怎么办,现在自己是一点都不相信他了。
两人终是一起出发了,等他们快马加鞭赶到别院的时候,那里已经是人去楼空了,就连六王子留下的那个侍卫都不见了踪影,二王子站在别院空旷的院中,眉头紧皱着,“难道真的是那个容王来了。”
“你有容王的画像吗?”六王子沉声问道。
“你问这个干什么?”二王子疑惑。
“我在送离落过来的路上曾经遇到过一个从中原来的男子,他说他来自临夏国,我想他很有可能就是你口中说的那个容王。”
二王子顿时呆愣在原地,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但愿这个容王不会太为难自己,如果实在是不行的话,也只能用最快最有效的办法解决了,毕竟这里是羌卢国,不是临夏国,而且临夏国的皇帝不是视这个容王为眼中钉吗?如果自己帮他除掉了这个容王,他心里应该很高兴吧,二王子在心中暗自盘算着。
“行,回到王城之后,让你二嫂画一幅容王的画像,你看看究竟是不是你见到的那个男子。”
但是六王子还未见到二王子妃所画的容王爷的画像,便是见到了容王爷本人。话说二王子跟六王子策马赶回京城的时候,天色已然是昏暗,但是六王子还是跟二王子一起回到了二王子府,他们急着要确认六王子见过的那个男人究竟是不是临夏国的容王,但是他们二人才刚一进门就被守在门口的侍卫告知,临夏国的容王来访,现在已经在前厅里坐着了,二王子妃在陪着,两人皆是愣愣不语。
此时的二王子妃更是如坐针毡,心中的猜测和恐惧几乎要把她折磨死,偏偏坐在那里得殷容疏仍是一副气定神闲、温润如玉的模样,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知道离落的事情。
二王子妃的一切表情自然是清楚地看在殷容疏的眼里,不过他就是要故意折磨她,淡淡地说着一些寒暄的话,二王子妃也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殷容疏举杯轻饮了一口茶,含笑问道:“不知文玉郡主……哦,不对,现在应该称呼你二王子妃了,这些日子以来,二王子妃可有跟芊怡联系过?我记得你们以前感情很好的,现在二王子妃嫁到这么远的地方,你们两姐妹想要见一面也是难了,不过,倒也能在书信上往来。”
二王子妃听到殷容疏提起芊怡,心中顿时警觉,嘴上却是矢口否认,“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跟芊怡联系过了,也不知道她过得可好?应该还没有嫁人吧?若是这丫头嫁人了都不跟我说,那我定是要伤心死了。”二王子妃尽量表明自己跟芊怡并没有过多的来往。
殷容疏嘴角扯起一闪而逝的讽刺笑意,但是瞬间却是满脸疑惑道:“那就奇怪了,我刚刚在进来的时候,还听到这里的下人说昨天二王子妃收到了来自临夏国的信呢?难道不是芊怡郡主写来的?那会是谁啊?”
“哦,是……”二王子妃却是答不上来,若是自己说是爹娘写给自己的家书,怎么会不提到芊怡的事情,自己刚刚才说自己对芊怡的事情一无所知,现在可要怎么回答?二王子妃硬着头皮道:“大概是容王你听错了。”
容王轻笑道:“嗯,也是,可能真的是我听错了吧,不过二王子妃可要跟芊怡郡主多多书信往来,她最近心情不大好,二王子妃也多多安慰一下吧,毕竟你是她的亲姐姐,你的话她也能听进去一些。”
“芊怡发生什么事了吗?”
“独孤世子快要成亲了,她心里大概很不好受。”容王轻声道。
二王子妃听了容王的话,心中也很是诧异,独孤世子要成亲了?那芊怡她可怎么办?“独孤世子要成亲了?不知是跟哪家的小姐?”这京城中,谁人不知芊怡她喜欢独孤世子很多年了,芊怡她可是王爷的女儿,是当今皇上的妹妹,身份在那里摆着,就算有别的女子仰慕独孤世子,也只能望而却步,有哪家的小姐这么不知死活,竟然跟芊怡抢男人!
“是王家的小姐。”容王淡淡道。
“是京城城东的那个王家?”那个王家可不是一般的人家,他们的先祖曾经协助临夏国的开国皇帝打下了这一片江山,而且王家的后世子孙对临夏国皆是有赫赫功勋,尽管王家现在已经在朝野上隐没,但是其威望可是其他人家所不能比的,他们家的小姐倒也能配得上独孤世子,不过,“这王家的小姐不是赐婚给泽王了吗?”难道赐了一个庶女给独孤世子不成?
“她跟泽王早已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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