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筝的失踪果然也和她脱不了干系!
只见白笙拦在自己面前,用另外一只手随意地勾了勾有些散乱的发丝,浅笑着开口道:“侯爷何必这样匆忙呢,有的时候,急也急不来的。”
她说着,唇畔微微弯起。在远处时不时绽放的烟花印照下,白笙那张殷红的嘴,像是吃了血一样诡异。
凤临渊凌厉的眉头微蹙,冰冷出声:“看来,大小姐是知道筝儿在哪里了?”
白笙抬眸,深深地看了凤临渊一眼。
不得不说,这男人真好看呀,果真如传闻那般,丰神俊朗,若树临风。
只是,不知道他得知自己的夫人被火活活烧死后,那痛不欲生的模样,会不会也这般好看呢?
想想那个画面,白笙就觉得身心舒畅,她掩唇一笑:“侯爷这是说的什么话?筝儿是你定远侯府的夫人,又不是我将军府的夫人。你不看好自己的人,怎么倒好意思跑来问我?”
她说着便笑了起来。笑声那样凉薄,空气像是骤然凝固一般。
“是么?”
凤临渊眼眸微垂,猝不及防地伸手,狠狠地掐住了白笙的喉咙,眼中森寒的暴戾一寸寸逼入她眼底。
“你到底,把她关到哪里去了?”
白笙被掐的完全喘不过气来。
她的脸因为缺氧而开始变得惨白,嘴本能地大张着,但她的脸上却还是带着笑意,眼中没有一丝惊慌,反而是满含着挑衅的讽刺。
“呵呵,侯爷,饭可以,乱吃,话,话可不能,乱说啊,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要关筝儿?她可是我的好,妹,妹,我怎么舍,舍得关她?”
“好妹妹”三个字被白笙咬的极重,像是从齿缝里蹦出来的。
看着这样的白笙,凤临渊蓦地意识到——
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怕死,她已经疯了!
凤临渊的眼眸几近充血。
还用说么?白筝肯定是被卓凌霄和白笙联手关起来了,可这两个人显然也不会告诉他半点消息。
他看着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依旧努力保持笑意,没有丝毫惧意的白笙,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恶毒的女人碎尸万段!
可他没有时间这么做,白筝还不知道被关在哪个角落,等着自己解救。
他深吸了口气,径直松开白笙,把她像块破布一样狠狠丢在地上,就欲越过她向前走去。
可就在经过白笙身侧的一瞬间,凤临渊的鼻尖似乎蹿入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他一顿,又迅速转身回到白笙身边,半蹲下身,细细嗅了嗅。
白笙咳了半天才缓过气来,见到这样的凤临渊,有些不明所以,却也丝毫不怕,继续挑衅道:“侯爷,你别不是兽性大发,想在这里对我做什么吧?”
可凤临渊就像完全没有听到白笙说的话一般,大脑飞速运转着。
白笙身上的味道很熟悉,他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好像……
他眼前一亮。
是香油!
这香油是特制的,味道很好辨认,是今日,工部侍郎送给凤景煊的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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