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后,二人抵达了将军府。
刚进府,白念银就被守在院中的白笙的丫头叫走了。
白念银临走前,不无担忧地叮嘱了白筝几句,白筝含笑点头,一一答应了下来。
守在一旁的白寿眼神古怪地盯着白筝,直到白念银离去,才将她引向白奕樟所在的院子。
“三小姐过来侍疾,怎还带着婢女?”白寿的眼神时不时瞥向紧紧贴在白筝身后的青芍,出声问道。
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
白筝浑不在意地笑了笑,反问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么?有个伺候我的丫头在,才好让我心无旁骛,更好地侍候大伯不是?”
白寿冷笑一声:“三小姐果真今时不同往日,到了将军府也要摆出派头来了。两位表小姐可没一个有三小姐这样的排场。”
“这是自然。”白筝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应道,“我已同定远侯府订了亲,身份不同。这出门在外,总不能丢了定远侯爷的脸面吧?”
白寿本以为白筝会听出自己话中的讽刺,有所羞愧。
却不想她不仅不生气,还心安理得地附和了自己的话。当下把白寿气得眼睛瞪了起来,却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到了房门口,白寿推开房门,青芍便欲跟着白筝一同进去,就被白寿拦了下来。
青芍充满杀气地扫了白寿一眼。
白寿梗着脖子:“大将军如今性情不定,可不是什么人都肯见的。三小姐是来侍疾的,进去便也罢了,这丫头可不行。”
青芍冷着脸,手上的拳头越捏越紧。
白筝见此,伸手轻轻搭在青芍肩上,笑道:“寿叔说得也是。大伯如今是病人,病人为大。”
说罢丢给青芍一个让她放心的眼神:“那你就在门口等着我吧。”
青芍无法。但又想到房门大开着,自己站在门口,连里头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白筝若是真出了什么意外,自己也完全来得及冲进去救人,这才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白筝转身,笑容满面地踏进了白奕樟的屋子。
白筝本是做足了准备的,以为踏进门后,应当会有一大堆人坐在里头等着她,好折磨她,看她的好戏。
却不想房中十分安静,且除了白奕樟外,便只有两个身着一青一紫两个丫头,正一人一边在给白奕樟捶腿。
白奕樟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脸色看起来虽还有些不好,却到底红润了许多。因为这段时日一直躺着无法动弹,整个人看起来也圆润了些。
看来是养得很好。
白筝心内腹诽着,脚下不停,径直走到白奕樟面前,笑容灿烂地道:“筝儿见过大伯。”
白奕樟充耳不闻,一动不动。
白筝见此也不催促,顾自转身悠然自得地找了个空椅子坐了下去。
“哟,筝儿来了啊。”
白筝的屁股将将要沾到椅子上时,白奕樟猛地睁开了眼睛,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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