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她不能坐以待毙!
“你胡说!那带路的丫头就可以作证,当时是你进的这间客房,而我一直都在厢房,我就是要私会四殿下,怎么不是在厢房被人捉奸,却是在这间客房!”苏沐霄努力整理了思绪,反问白筝道。
白筝莞尔一笑:“筝儿也想叹一句,表姐果真是心思细腻,既然是长公主派来的丫头领的路,表姐自然不敢明目张胆在厢房里私会情郎,可若是偷天换日,故意引走筝儿,腾出这间客房给你们,结果可就完全不一样了。筝儿冒昧说一句,若不是四殿下来时不小心叫侯府的丫头撞见了,郑小姐又执意要撞开房门,只怕现如今,旁人都会以为是筝儿在这里私会哪个野男人了吧!”
“你胡说!既然是我私会四殿下,四殿下又熟知这里的地形,又怎会一路过来正巧就被丫头撞到呢?分明是你弄晕了我,将我抬到客房,叫来四殿下一起陷害于我!”苏沐霄眼珠不停地转动着,声色俱厉道。
白筝冷冷一笑:“表姐既说自己一直在厢房,是筝儿带着丫头将你从厢房抬到了客房,那筝儿就想问了,客房与厢房走路也有一段距离,两个弱女子抬着表姐,一路过来怎就硬是没人看到?难道说侯府的侍卫都是虚设,还是筝儿有通天的本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能提前收买从未蒙面过的侯府侍卫?”
高昌侯冷哼一声:“本侯也甚是好奇,苏小姐是怎么来得这般大的本事,敢在我侯府做出这等下作之事。看来我侯府守卫,当真是形同虚设。”
跟在高昌侯身后的一群青衣守卫闻言顿时齐刷刷跪倒在地,领头的男子正是方才白筝在侯府书房透过书架见到的那个“莫统领”,只听他沉声说道:“是属下办事不力,请侯爷责罚。”
“自领四十大板。”高昌侯显然是将怒气撒到了他身上。
苏沐霄理智的防线一点点被击溃,她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抑制着内心的慌乱:“就算不是你抬得,也是你派人抬得,或是四殿下,你让四殿下派人抬得!”
白筝冷眼看着几近崩溃的苏沐霄,淡淡道:“我白府总共就来了四个人,爹爹母亲又一直呆在前院,剩下我与竹苓两个,其他还能派的出谁?至于四殿下,表姐,要说起来,我与四殿下的情谊还比不上你,四殿下又何至于为了我去污蔑你?”
“因为郑小姐娇纵任性嚣张跋扈,四殿下根本就不想娶她!可这门婚事又不是四殿下想退就能退的,只好借着陛下亲自为你指婚的当口,摆脱郑小姐啊!”苏沐霄脸色惨白,手指在不断地颤抖。
她满脑子只想着一定要救出自己,无暇顾及其他。所以,但凡是对自己有利的话,一股脑便都说了出来。
也不去管这番话说出来后到底会得罪谁。
凤景炀闻言,眼里瞬间迸发出一股极致的冰寒之气。
“表姐!”白笛心道不好,脸一沉,厉声说道,“你与表哥的事,敢做就要敢当。当初勾引表哥的时候,笛儿就曾劝过你三思,是你说对表哥用情至深不在乎名分,现如今事情败露,又何必为了一己之私,这般污蔑表哥与郑小姐!”
“你胡说!”苏沐霄没想到,白笛到此时还要狠狠踩她一脚,简直是要把她的名声毁个彻底。“明明是你们,明明是你们合起伙来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