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赵馥兰二人来到了南面的金玉店,总算没有白跑一趟,玉佩修好了,却又被赵馥兰抢了过去。
有了昨夜的教训,这次公孙策只是说让她把玉佩还给自己,再不敢动手去抢了,这万一要是再摔坏了,可就不好办了。
虽然一路上都在跟赵馥兰吵闹,但公孙策还是察觉到他们被人跟踪了,虽然没有看清楚是谁,但他们被人跟踪这一点是可以确定的。
回到凌府后,包拯跟公孙策问起了有关那块儿玉佩的事儿,因为,他可以察觉到那块儿玉佩一定有什么故事,不是什么山盟海誓的情爱故事,而是与什么案子有关。
“公孙,你们回来了,怎么样,玉佩修好了吗?”
“好了,好了,”赵馥兰将手上的玉佩晃了晃,“这除了中间有一道痕迹外,简直就跟原来一样啊。”
“对了,公孙策,这块儿玉佩是哪儿来的,以前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你说过啊?”
“包拯,你还记得三年前,我大闹一人镖局一事吗?”
“当然记得了,我们不正是因为那件事才离开庐州的吗。”
“事情是这样的,三年前,因为我一时冲动,大闹一人镖局,将镖局上下的高手全都击败,而且还毁掉了一人镖局已故的镖头安陵易的画像。”
公孙策稍稍顿了顿,续道。
“当时,我并不知道安陵易已经过世,他的女儿安陵瑶碧见父亲遗像被毁,气急之下,便执剑向我刺来,誓要杀我方能解恨,结果,她没能将我击败,玉佩就是从她身上抢来的。”
“哇,原来玉佩是你抢来的啊,你居然还说什么是好友相赠,”赵馥兰得知玉佩的来历,便忍不住嘲讽道,“公孙策,你真的好不要脸啊。”
“那后来呢?”与赵馥兰不同,包拯可以想到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后来,我才知道十四年前,安陵易在一次走镖中,被劫身亡,而杀死他的正是他的三个弟子敖山、敖本、敖文,三人觊觎镖车中的财物,便心生歹意,在饭菜里下毒,将安陵易还有其他押镖的弟兄全部杀死,抢走了镖车中的财物,还有安陵易身上那块儿象征镖局身份的金玉镖。”
“金玉镖?”
“据说,那金玉镖是从金玉镖是从一人镖局的第一任镖头传下来的,是由名贵的羊脂玉精雕而成,不具备攻击力,但价值不菲。”
“得知此事后,我想过去去镖局道歉,但听说安陵瑶碧非要拿我人头不可,去了之后恐怕容不得我解释便会大打出手。所以,我才会选择离开,去了京城。”
“安陵易被三个弟子毒杀,”听公孙策讲完,包拯也大概明白了,“你是怀疑……”
“嗯,”公孙策点了点头,“那件事到现在刚好过了十七年,而这凌府里的三个结义兄弟也刚好是十七年前才来到这里的。”
公孙策微微摇头,眉间浮起一丝疑云。
“起初,只是我对十七年这个字眼太过敏感了,所以,只是听凌姑娘说了一下,便觉得可疑,于是,昨天我遇见高一虎时便假装玉佩不见了,公主问我什么玉佩时,我就故意将一人镖局四个字说了出来。”
“果然,今日一早,他便借口来拜访客人与我们相见,其间我说玉佩坏了要拿去修,将玉佩拿出来时,高一虎的眼神中闪出一丝惊讶,虽然很短,但我还是注意到了。而刚才我们去金玉店时,总感觉是被人跟踪了,以此看来,凌府三兄弟一定与十七年前安陵易被杀一事有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