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几人欣喜异常,约定了谁也不能告诉,免得没了这好处。但这有好处的消息哪是能够隐瞒了。
不知哪日开始,金陵城中渐渐流传开了一个传言。说二皇子赈灾的都是放粥还放粮,放的都是那白花花的真米粮。
那金陵流浪的乞儿,平头百姓一股脑儿地去排队领米粮。
事情很快闹得一锅粥。这别处的百姓也过来,这……
……
只见一人捧着空碗得了一大碗粥,一袋子米。施粥的管事,一声喊,“下一个。”
下一个依了上去。
那人接了米袋子,到远处打开一看,“真是米。”两人对视一眼,“我让二毛子和老婆子的一道来。”
“嗯。我这就叫我家那口子过来。”
这一两天,赈灾的管事感觉到了情形突然不同。不知从哪里来了一大堆的难民,而且那局势看来越来越多。几次观之他们身上的衣物,口音分明跟难民有些出入。
这会儿,不知怎的这头正在争论喧哗,闹得不可开交。
哭喊声,小孩的尖叫声,训斥声闹成了一团。
“怎么回事?吵吵嚷嚷的?”一个似长官的人喝道。
“唐大人。”一个下属争得面红耳赤,躬身长了个礼。
“发生什么事了?”唐义拔高了声音,目光如炬。
“大人,这老婆子不是难民,多次来领多次米粮了。怎么撵都撵不走。”那小兵气急败坏地道。
唐义看去,一个老婆子,旁边他孙子因为害怕大声哭喊着。
“大人,冤枉啊。我们是难民啊,是难民啊。”老婆子把孙子扯倒,一老一少一齐跪在地上大声哭喊。
旁边围观的人窃窃私语起来,声音越来越大,“她们不是难民,从来没见过她们,不是难民。”
“来人啊。”唐义喝道。
“大人。”那老婆子头发花白,满脸的褶皱因为哭丧着脸沟壑更深,膝行了几步,一把揪着唐义的裤管,“我们虽不是难民,但也是金陵城中最穷苦的人家,家里遭了难,没个干活的,家里穷的都解不开锅了。这我才舍下这脸面来讨点米粮。难道只是南安的难民是代景国的百姓,我们金陵城里的百姓活都活不下去了的不是代景国的百姓吗?”那婆子声泪俱下,涕泗横流。
唐义皱了皱眉头,良久之后道,“把米粮给他吧。”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那老婆子不停地磕头道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过了没多久之后,几人因不给他米粮,闹了起来,砸了施粥的摊子。
唐义下令将闹事的几人抓了起来。
……
“怎么样?”陈诺问道,一脸着急之色。
“二殿下,那带头闹事的几人已经关押起来了。查出了那是金陵城中的混子。已经关在牢中听候处置。”唐义回道。
“怎么事情这么不顺?”陈诺着急也无法。
“只是,二殿下……”唐义神色犹豫了一下。
“有什么话快说。”
“殿下,这不是长久之计,该想个方法才是。”唐义道。
陈诺神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