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奇并不是讨厌白氏,但脸上多少带着无奈,好似要让白氏妥协一般。
“楠儿,舒儿是个柔弱的女子,无依无靠一心全在我的身上,在咱们庄家。我知道我答应过你不会纳妾,但凡事总有意外。”还是可以听得出来,他有几分示弱:“你就对她好一点,好吗?”
“我对她不好吗?”白氏原名白楠,在李舒儿没有进庄家之前,庄奇一直都唤她“楠儿”,可当李舒儿进了庄家之后,庄奇对她的称呼不外乎都改成了“夫人”。
一开始,她以为庄奇经历了生死大事,一时有所改变,等时间长了慢慢的也就好了。
谁曾想时间长了,他跟李舒儿就好上了。
白氏讽刺道:“你有多久不曾这么叫过我了,我却不曾想你这么叫我竟是因为你要为李舒儿来与我示弱?”
庄奇撇撇嘴,想着大晚上的还是不要吵架了,也不跟白楠对话,就离开了院子。
啊这……
白楠不哭不闹,转过头看看我:“小寒,你被吓到了吧。”
“还,还好。”
“你别介意,其实老爷以前不是这样的,打李舒儿进府之后他菜变成这样的。”
眼前这个女人一定是很爱庄奇,就算被他当重下了面子,也还要为他找借口,替他说话。
不过反过来,庄奇对白楠是有感情的,他虽想要面子,但被白楠给反驳的时候亦没有恶语相向,或是为了自己的面子而让白楠下不来台。
他们之间的对话状态,就像极了老夫老妻之间的争吵,但这中间的矛盾点,总是在李舒儿的身上。
我安慰了她几句就回房了,另一边,庄奇出了大院就去了李舒儿的小院。
一进院子,便看到李舒儿跟丫鬟阿朱在准备几道小菜,李舒儿背对着院子,对走在前面的阿朱交代道:“你可小心些,别将汤洒了。”
丫鬟阿朱头也不回,就打趣李舒儿:“奴婢拿得稳呢,您不必担心。倒是您自己手都烫起泡了,还端着菜,奴婢都说自己来了。您非要这么着急,那老爷不也没回来么?”
听到这句话,庄奇大步上前地跑上去,“天寒你没必要做这些事情,只管让下人去做就行。”
李舒儿两眼放光满脸惊喜:“奇郎你回来啦?”
“快进去。”庄奇夺过李舒儿手中的菜,走在她的前面,将小菜放在了桌上。然后他去梳妆台的抽屉里找到了烫伤膏,抬起李舒儿的手细看。她拇指侧边被烫了一个水泡。
庄奇一边帮李舒儿上药,一边宠溺地责怪她:“我早就与你说过,这些事情你不用做,我在外头都用过膳的,你又何必这样呢。”
李舒儿低着头,柔声道:“舒儿就是想着天冷了,奇郎回来的时候能喝口热酒,暖暖肠胃罢了。虽说咱们府中有下人,可自己为奇郎准备的话就会觉得很幸福。”
她露出暖阳一般的微笑,庄奇见了心旷神怡。
在这一方小院里庄奇总是觉得格外的舒心,没有家庭琐事也没有商场复杂,有的只是一个小女人的依偎,一个小家庭的温馨。
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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