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随着扑上断崖的夜风,像黑蝴蝶那样,在空中不住的飘舞,那些精致的菜肴----没动,却失去了原有的香味。
该说的,岳梓童都说了。
该贡献的美酒佳肴,那个谁肯定也享用过了。
可它怎么没有任何的动静?
难道说,还嫌各位美女的心不诚?
还是,岳梓童说的嘴唇没起泡?
就这样走?
不行。
肯定不行。
依着那个谁的混账脾气,在没有任何的异样发生之前,她们是绝不能走的。
可总这样等下去,也不行啊。
大家都跪在这儿,足足三个多小时,双腿都麻木,血液都不流通了。
真要跪到次日太阳出来----鬼知道,她们以后行走,会不会拄着拐?
岳梓童只好再说:“您、您说,还要我们做什么?”
轻笑!
诡异,淫邪的轻笑,忽然又从断崖下,断崖对面的山头,或者干脆是月亮上,传来。
这次,七个女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她们下意识的抬头时,猛地明白了那个谁为毛这样笑了。
因为这种笑声,和李南方刚住进别墅的那个大年初二晚上,发出来的一模一样。
前两次,它也是这样笑的。
只是岳梓童没听出来。
现在所有人,都听出来了。
那年的初二晚上,为了给左拥右抱岳梓童和杨逍的李大爷喝酒助兴,由贺兰小新领衔的六个姨太,特意给他大跳了一段美好的舞蹈----
用荒淫无度这个成语,来形容李人渣的闺房私生活,可谓是形象之际。
至于为了帮他打发无聊的日子,诸位被迫还做过哪些更过的事,此时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现在黑龙笑出了李人渣那晚的笑声。
就证明,它也希望,能一饱眼福。
龙乃蛇形,蛇性本淫。
无论是李南方,还是妖龙,提出这种该死一万次的不要脸要求,在他们看来,都是很正常的。
唯有她们满足它的恶趣味,才会考虑要不要答应她们的请求。
颇有些“你们不理大爷,就不理。用得着就来下跪说好话,本大爷就答应你们吗?得拿出诚意来啊”的意思。
由贺兰小新领衔的六大美娇娘,给李人渣跳那种舞蹈,她们不会有太大的羞耻之心。
可给它跳呢?
尽管,它以李南方当宿主时,曾经亲眼见证过很多比这更荒唐的事。
但它终究不是李南方!
怎么办?
岳梓童和花夜神等人,相互对望了眼。
没人说话。
都在权衡这件事的利弊。
夜风,忽然又大了。
天上的明月,再次有了光晕。
淡淡的白雾,从断崖下弥漫起来,带着某种难闻的腥味。
就在岳梓童嘴角用力抿了下时,从来都不抢话的蒋默然,打破了沉寂:“跳。”
跳。
别说是给它跳那种舞蹈了,只要它能保佑她们的男人平安,就算让蒋默然跳下断崖,她也不会犹豫。
“跳吧。”
贺兰小新第二个发话,缓缓站起。
除了岳梓童,六个女人,先后站起。
素手解衣。
残破的黑纱长袍,缓缓落地。
岳梓童呆呆望着她们时,花夜神轻声说:“大姐,唱首歌吧。”
她的话音未落,忽听有男人的声音,淡淡的响起:“我来唱。你们喜欢听什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