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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快滚!”林烟喝道,“以后别再干坏事了。要干,也别被人当枪使!”
“谢谢老大,谢谢老大!”涛声哥感激不尽,哭着爬起来,踉跄着逃离此地。
“还不松开?”司徒晴天白了林烟一眼。
“没想到你这么暴力!”林烟伸出手,拂顺她的刘海,顺便挑了一下她的耳垂。
司徒晴天很淡定地拨开林烟的手,说道:“你不问我乔咏是谁?”
林烟一笑,道:“你不想说的话问了也白问,你想说的话我不问你也会说。”
“小聪明。”
“小聪明也是聪明啊,我乐于沾沾自喜。”林烟得意一笑,“其实叫我猜,这乔咏就是中午馆子里坐你对面那家伙,是不是?”心想:“也有可能是你前夫。”
“他?嗯,对,你就当跟他一个类别的人算了。好了,别提煞风景的人了。我们走吧,去吃晚饭。”
“这么早就吃晚饭?”
“不然你说干嘛?”
林烟虽然也没有好主意,但还是提议道:“不如——我们去找那个乔咏算账怎样?我帮你揍他!”
“……”司徒晴天发了一下愣,很快反应过来,哈哈一笑,有些古怪地说道:“算了算了,你别主动去了。”
“也是,没主动的必要。”林烟耸了耸肩,无所谓的样子。
饭桌上两人很有默契,都不问对方资料甚至年龄,只说些不着边际的有趣话题。林烟头脑灵活,搜肠刮肚了一些好笑且略有涉.黄的东西,听得司徒晴天连连娇笑。
饭后司徒晴天付账,带林烟开了半小时车,来到一处环境自然的平坦地区,周围人少,两人坐在青青的小山坡上,并肩看夕阳。
她已经看出林烟不是有钱的公子哥,也不在乎这个。林烟对此也不在乎,男人不付帐就真的很垃圾?林烟可不会这么想。
“此情此景,还真想为此高歌一曲啊。”看着远方,林烟忽然说道。
“高歌?这地方有什么值得高歌的地方?”司徒晴天很奇怪地问道。
“你看,这青青的草,新鲜的空气,一眼望不到头的城市,黄黄的天,太阳也不刺眼,多美好的世界?能活在这个世界上,无病无灾,就已经值得欢快高歌了。而且这环境,要有条河的话,更适合某一首歌呢!”
“那你高歌吧,就唱你说的那首关于河的歌。”
“我唱歌不好听,要不我说歌词,然后你唱?”
“我会唱?”
“应该会吧,‘青青河边草’的调子,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林烟手指一点点,嘴巴做示范。
“这首歌啊,很经典,当然会。”司徒晴天跟着“嘀”了两声。
“那好,我说歌词,然后你唱。”
“行。”
“青青河边草,你妹在洗澡。既没穿内裤,又没带胸罩。”
“……你这是什么歌词?”司徒晴天一阵冷汗。
“我们老家的民歌。”
“我还以为你自编的呢。你们老家可真恶俗啊!”司徒晴天肉麻道。
“那你唱不唱?”
“继续说歌词!”
“听好啊,后面接着是:被我看见了,吓了一大跳。真的没想到,你妹这么骚——”
“骚?这洗澡不都要脱光吗?为什么说她骚?”司徒晴天奇怪地打断。
“我怎么知道?又没亲眼看到。多半是自?慰,用手指,你懂的。”林烟坏坏地对她笑。
“懂你个鬼,我打死你!”司徒晴天大怒,脸色出奇地变得嫣红,眼神闪烁。
“别打别打,你看这夕阳多美,在这么美好的环境下,我们还是做点别的什么吧?”林烟拉住她挥来的手。@y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