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林烟得知他名叫谭千尺,长得很有贵气,和费翔有些神似,难怪可以在当年虏获冉红妆芳心,且还舍不得离婚。
林烟却不他那头‘乱’糟糟的长发,搞艺术的怎么都这样,身份的标志么?
俊男头发长一点也勉强接受,可也别太长,‘乱’糟糟的更是让人无语。林烟自问自己还是比他长得帅一点,只是没有他那种成熟沉稳的气质,眼神也没他的深邃,实在郁闷。
这个男人绝对是那种恋父情结的少女崇拜的偶像!
林烟难以想象,这样一个有风度有气质有生气有张力的成熟男人,居然崇尚精神恋爱!
可以看得出他是爱着冉红妆的,从眼神举止上都有表现。夫妻间于人前可有的亲密,也都顺畅自然地表达出来,没半点伪装成分在里面。
如果他冷漠无情地对待冉红妆,即使冉红妆再痴情,也都早说拜拜了。
人的感情,如饮水一般冷暖自知,林烟也没兴趣去深入探究他们各方面细节,只想一睹那幅画作的风采,看它是不是真的那么玄。
有简易这种贵宾级客人在场,对简易背景有所了解的谭千尺显得很客气,取出红酒,碰杯间主动找话题,也不冷落林烟和陈紫衫,说话方式很有技巧。
“林烟是哪里人呢?”听说林烟等下会告辞去车站,谭千尺也就关心一下。
林烟笑道:“我是方舟人,方舟市,一个小市,有听说过吗?”
“方舟市?真的!”却不想谭千尺不经意一问,得到答案后会如此惊喜!
林烟愕然道:“怎,怎么了?”跟人家老婆搞了一会儿暧昧,林烟总觉得有些发虚。这谭千尺突然一惊一乍,还真吓到了林烟。
“真是太巧了!林烟,有件事我想请你帮个忙,不知道你方不方便。”谭千尺满含期待地说道。
“什么事?”林烟瞅了一眼冉红妆,见她对自己眨眼,心想她还真大胆。
“是这样的。不久前我有一个网友说很我的摄影,要跑来跟我见面。一见面后我才发现她居然只是个小女孩,还是离家出走的那种。这女孩把我弄得头痛,问她父母家在哪儿,她什么都不说。几番套话,我终于知道她也是方舟人,却不知道怎么才能将她送回去。既然你是简易的弟弟,我也就信任你,希望你能顺道带她回去,路上照顾她一下子。”
“还有这种事?她多大了?”
“十五六岁的样子吧!”谭千尺苦笑道,“这丫头可真让人无语了。这几天一直跟着我,想甩都甩不脱,搞得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是什么怪叔叔,真是冤枉。”
“那她现在在哪儿?”陈紫衫好奇道。
“我把她安顿在一家酒店,还请了一个女‘性’朋友帮忙看着照顾,以免她‘乱’跑。”
“这么不听话的孩子,要路上发生什么事,我哪里付得起这个责?”林烟皱了皱眉,推辞道。
“耶,你一武林高手,还耐何不了一个小姑娘?”陈紫衫挤兑道。
“务必帮帮忙。我就算有空,她也不肯让我送她回去。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我消失,不见她。反正她也不知道我住哪。然后等她身上钱花光,无路可走的时候,你装作好心人去帮她,带她回家。”
“这种馊主意也来?她会信我?”林烟哭笑不得,“而且她不至于那么笨吧,在北都没其他熟人就跑来了?”
“她说了,没熟人,不像撒谎的样子。”
“意思是我今天走不了了?那我住哪儿?”林烟嘿嘿一笑,道。
简易和冉红妆对望一眼,又同时看着他。
谭千尺想都不想,忙道:“住我家,就住我家!”一副对林烟很信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