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谁也不记得了。”
“怎么可能?阑尾炎的神经跟脑神经还能起冲突?”林烟张大嘴巴。
“医生说,可能是痛得太过分导致的。”葛晴雨表情古怪,往阳台方向走去。
“不对呀,你刚才都没说,现在才说?”林烟神色一动,仔细观察葛鲤的神色,然后恍然,说道:“别装了,小丫头几天不见,都会演戏整人了哈!”
葛鲤茫然道:“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没办法,要出绝招了。”林烟深沉地低下头,然后对着葛鲤深情道:“小鲤鱼,你还记得那年大明湖畔的那个林烟哥哥吗?”
“林烟?哥哥?”葛鲤终于憋不住,用手逮住被子,蒙头大笑起来。
林烟转过头,见葛晴雨去厕所,便猛地瞪向葛鲤,桀桀怪笑着扑上去,半占便宜半惩罚地挠她痒痒,嘴里说道:“敢玩儿我?叫你知道我厉害!”
葛鲤扭动身子,尽量不让林烟挠到敏感部位,同时咯咯直笑,忽又哎哟一声,使林烟赶紧停下,说道:“痛!”
林烟一拍脑门,懊恼道:“我都忘了,你做过手术!来,让我看看,手术口子有多大,结疤没有?难不难看?”
葛鲤冒出头来,拨开他的手,不高兴地说道:“你当我小孩子,别尽想着占便宜。”
“哪里是占便宜?我关心你好吧?真是好心当色狼,我找窦娥姐姐去!”林烟大怒。
葛鲤嘟了嘟嘴,白了林烟一眼,说道:“一月不见,你比以前更坏了。”
“是吗?”林烟自我反省了一下,得出的结论还真是这样!
不好意思地抓抓头,林烟戏谑道:“以前有人说我是闷骚,现在的我只是将从以前的闭关锁骚,一点一点地转变成骚气外放而已,本质上还是个,没有改变。”
“可是我不怎么你现在的骚气,骚气外放耶!,,这两个字说起来可真难听。”葛鲤脸红了一下。
“哈哈,那是因为你还不够成熟。成熟的女人更坏男人。”林烟说完,见葛晴雨出来,就不好继续乱说。
葛鲤却是告状:“姐姐,林烟嘴巴臭,帮我打几巴掌!”
葛晴雨脸色一沉,异常火大地说:“林烟,别躲!”操起一本医院发的杂志就往林烟脸上招呼。
林烟笑着躲开,葛晴雨正要追上,就听见门口有人敲门。
“你等着!”葛晴雨放下书,先整理了一下自己头发,然后才去开门,对来人惊讶道:“哦,原来是你,王骆君!”
“王骆君?何许人?”林烟看着葛鲤,葛鲤说道:“是新认识的一个邻居。”然后对来人点头打招呼。
林烟看着来人,是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年轻的小伙子,高高大大,穿着韩流风格的宽大t恤,皮肤很白,头发很有个性,长长的,烫得有造型。
最拉风的还是他手里的吉他,被他当拐杖一样杵在地上。
王骆君一进来,就看到林烟坐床上,和葛鲤挨得很近,脸色顿时露出明显的不自然之色,对葛鲤说道:“伤口还疼吗?”葛鲤赶紧摇头,不说粀ww.?
林烟见他看自己一眼后,就只盯着葛鲤,便觉好笑,主动说道:“你好,我叫林烟。”
王骆君眼睛一眯,对林烟点点头,顺口就说:“我是王骆君。”
“坐吧!”葛晴雨看了看林烟,又看了看王骆君,然后去洗水果。
王骆君找张凳子坐下,然后对葛鲤说:“我昨晚新想了个曲子,想弹给你听,可以吗?”
林烟眉毛一挑,葛鲤不好意思解释道:“昨天我因为有点痛,就在家里发脾气。然后王骆君就进来给我弹曲子听,说可以缓解疼痛。”
林烟恍然,说道:“那就听听吧。”
王骆君忍不住强调道:“我是弹想给葛鲤听的,得她说好才行。”
葛鲤扑哧一笑,道:“一样的嘛,他说听听我就说好。”
“算了,我今天的美好心情被破坏了,弹不出让自己满意的音乐。告辞了!”王骆君说走就走,决不拖泥带水,只最后又仔细看了林烟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