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清跑到门下打门,庙门是虚掩的,他直接就走进了寺院。院里面居然全是荒草,原来这是个荒废的寺院。他在杂草中摸索着前行,来到大殿里面,其中自然也是破烂不堪蛛网密布,窗户也早变成了空框子。
闪电之下,看到里面的塑像东倒西歪,那塑像的表情在郭清看来,有几分狰狞。他这时才想起了刚才的光亮,心说这里一定有人!他这样想着,走出大殿,从两侧的回廊走向后院的僧舍。在众多破旧的僧舍中,果然有一间亮着灯。他上前敲门,里面传出一个声音:“谁呀?”竟然是一个女声。
“小生郭清,进京赶考路过宝刹,天降大雨无处躲避,来此避雨多有打扰!”一个少妇打开门说:“进来吧。”郭清进屋,见屋里就那一个女子。这女子面色苍白,身着粗布衣服,长相中等。郭清见只女子是一人,荒山野岭孤男寡女顿觉尴尬,忙抱拳说:“不知还有哪间僧舍可供避雨,还请夫人告知,小生礼当回避。”
那女子转头看了看郭清,道:“奴家月娘,与表哥清郎私订终身。由于两家不睦,家人反对,便相约私奔。行至此地盘费用尽,相公投奔山里亲戚借钱,已走数日不见回还,只留小女子在此守候。既遇恶劣天气,避雨也是正常。小女子私奔已是伤风败俗,哪还会在乎公子在这里避雨呢?”
郭清拧着衣服上的水,那女子则在旁边看着,郭清仍是一脸尴尬。那女子忽而问道:“公子是读书人,有件事想要问问公子的见解,不知公子是否愿意?”
郭清没敢回头,只是说:“什么事啊?”那女子沉默片刻,幽幽地说:“燕山山里有一座破庙。庙中住着一个女鬼,名叫月娘。大雨之夜,一个书生前来避雨。月娘对那书生说,你前生与我是一对私奔的野鸳鸯,走到这座寺院盘费用尽,双双自尽而死。死后,月娘不肯喝下孟婆汤,不能去投生,在这里等着投生之后的清郎经过,只因这里是进京赶考的必经之路!”郭清听到这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傻子也听得出来她说的是自己啊!
那月娘像置若罔闻,只是继续说着:“这避雨的书生已经喝了孟婆汤,不记得前世之事,否认前生婚约。月娘见自己等了二十年,仍旧得不到自己的心上人,一气之下掐死了避雨的书生。”
郭清浑身颤抖用手指着那女子,颤声说:“你,你是鬼!”那女子还是没有回答,说:“二十年以后,大雨之夜。又一个书生前来避雨,月娘对书生说,你前生与我是一对私奔的野鸳鸯。走到这座寺院盘费用尽,双双自尽而死。死后,月娘不肯喝孟婆汤,不能去投生,在这里等着投生之后的清郎经过,因为这里是进京赶考的必经之路。”
郭清听着与前一个故事相似的情节,已吓得口吐白沫,那女子接着说:“这次清郎没有否认,但是提出要回家禀过爹娘同意,月娘见清郎这一世仍不同意,就脱了衣服诱惑书生,想做成事实。不料怎么诱惑,清郎都死守仁义道德不肯就范,月娘恼羞成怒又把他掐死了!”
那女子只顾自己说,回头一看,郭清已经吓死了!她紧紧抱着那喝了孟婆汤转世的郭清尸体,说:“怎么一世比一世的没出息,这一世竟被我吓死了。”
郭御史喝了一口酒,说:“其实恩公告诉我的秘诀就两个字‘装死’!”大家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
郭御史正说道此处与众人喝酒,“下辈子她再也不会等在那里了!”随着话音,无终三绝走了进来。郭御史一惊,赶忙起身行礼。三位上前扶住郭御史,负剑青年说:“我们是化外之人,不拘礼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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