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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剑青年走到乔寓面前笑着说:“想不到兄弟进取之志如此坚定啊。我等前者相遇正是要来山中取这三个妖精。现在事情已经办完了,余下路程我们三人护送兄弟你前往京城应试好了。”乔公子如遇救星一般,仅仅握着他的手,久久说不出话来。负剑青年呵呵一笑说:“不必客气,我等先弄些吃的,准备上路。”
乔公子目瞪口呆地看着三人劈松木打野味,又想起三人先前高强的法力和昨晚那张符箓,不由心中感叹“百无一用是书生”啊!
许久之后,四个人终于带着成串的烤肉上了路。乔公子一边行路一边和三人谈天,期间通过姓名之后乔寓道:“你们的本事,真是乔某平生所未见。不瞒三位说,刚接过那木匣之时我根本没有相信,过去乔某从来不相信邪祟之事,真是惭愧啊!先前相遇只是,你们是从何处来此的?”
负剑青年笑了笑,心说这刨根问底的毛病倒是没变。“我们受阴差委托,去某处释放了一个小鬼罢了。”
乔公子听此说,双眼圆睁,惊讶不已。“乔老弟对邪祟之事从来不信,故对这方面事情知之甚少。要说这阴间之事,也与阳间差不多。所以才有俗话叫‘举头三尺有神明’。我们做这方面的事,常与阴差有所来往,这次阴差也遭遇难处,需要我们去解决。”负剑青年笑着给乔寓解释。
“还有阴差办不了的事?”乔公子不禁问道。矮个青年呵呵笑着说道:“这类事确实很少遇到。这次也是阴差阳错,赶巧而已。”
上次乔公子与三位青年相遇之处,东面几十里有个村子。村中有个张员外,家底殷实。美中不足的是张员外没有子嗣,找过很多郎中,药也没少吃,可无奈夫人就是没动静。眼看二人已过中年,夫人对员外说:“眼看就四十了,一直没给张家生下一男半女,心中实是惭愧,不如趁你身体尚健,纳一房小妾接续香火。”
张员外叹了口气,说:“还是先找个娘娘庙,求个签许个愿再说吧!”不知是求签许愿真的起了作用,还是机缘巧合,总之老天爷开眼,夫人还真就怀上了。十月怀胎产下一子,起名张旺。张员外夫妇老来得子,可是高兴坏了。
正因为张员外夫妇老来得子,遂对这小子张旺爱如掌上明珠,娇惯放纵,把个张旺惯得愚顽草莽不学无术。长到十五岁那年又迷上了嫖赌,整日混迹赌场。可也不知怎的,这张旺是个点灯的命,逢赌必输。要说这深陷赌桌深渊之时,可以说是激发人不服输劲头的好地方。这张旺每次输了钱就回家朝自己父亲要钱,不给就闹。
长此以往,长老员外夫妇算是终于被这讨债的儿子给气死了。张旺继承了家业之后更是没了管束,欲加放纵。没钱了就典当家里的东西,直到把家产都败光了。可仍是恶习不改,到处举债。
忽有一日,张旺赌场得意,赢了几个钱就飘飘然起来了。喝了点小酒,半夜从赌场出来,一路哼着小曲回家。可能是喝点酒的关系,这张旺走起来踉踉跄跄,走了很久也没到家。看看四周一片漆黑,这小子酒后脑筋不清醒,只是叨咕着,“出来的时候有月亮,这咋没了?”脚下还是无边无际的走着。就这样走到后半夜,也没到家。
张旺走到了后半夜也没有发觉出异样,这小子走了大半夜了,有了尿意。也不管这是什么地方了,解开裤子就解决。一边撒一边绕圈抖落,这一绕圈却发现四周的景物变了。张旺醉眼朦胧,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这是鬼打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