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归这酸小子接过请帖的一瞬间竟然还哭了!这俩人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我吓得赶忙上前就要搀,张知归一胳膊肘挡开了我的手说:“侍炎兄不计前嫌,小弟实在无颜面对!知归自知受奸人蒙蔽,误会兄长。今日我们兄弟二人特地前来请罪!”
我和小白花赶紧把他俩都给捞了起来,张知归一把鼻涕一把泪,顿足捶胸。我知道他不光是出于对我的愧疚,同时也是后悔自己为什么会听信谗言,因此害死了闫既是。我把沏好的茶水递给二人,有些惋惜地说:“小闫的事,节哀。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不要自责。说起来,如果那天我能早点......”说到这,我也说不下去了,因为我其实也一直对闫既是心存愧疚。
待张知归情绪恢复正常,他这才跟我说:“侍炎兄,小弟之后查阅过许多的古籍孤本。其实那斩龙宝剑并没有遗失!自炎黄时期开始定下中原,龙脉便开始运转罔替。一直到秦汉时期,天下龙脉才真正敲定了局势!那汉朝天下......”我笑着打断了他说:“我跟我那兄弟已经见过面了。如果按照古籍记载,汉朝时候的我应该叫‘赤霄’吧,呵呵。”
张知归和鲁布公同时一愣!我笑着继续说:“不光是我,我那兄弟在古籍当中的名字才响亮,轩辕剑。哈哈哈!”张知归和鲁布公双眼圆睁震惊不已,我则笑着指了指他们手中的请帖说:“到时候别忘了随礼哦!”这俩人这才反应过来,笑着道喜。
正这个时候,重夕四人每个人带着个墨镜推门而入,大包小裹还真有旅行的样子。重夕拄着桃树拐瘸着腿走了进来喊道:“炎哥,走了啊!我们刚去了趟国学馆,跟老头子们打过招呼了!”然而,话音一落他就看见张知归。张知归赶忙起身上前打招呼,问:“几位这是......”林峰笑了笑说:“我们出去旅旅游去,做了拉皮拍个黄瓜啥的。好不容易消停下来了,自然要出去玩玩。”我打岔道:“你别是为了躲着我不随份子吧?”在场众人哈哈大笑。
张知归回头跟我拱了拱手道:“小弟就不多打搅了,告辞。待兄长大喜之日,小弟定前来道贺!”我也朝他拱了拱手。随后张知归和鲁布公便跟着林峰等人一起出了玄学馆。然而,没出去一会儿,张知归便又冲了回来,急匆匆地说:“侍炎兄,借纸笔一用!”我莫名其妙地把纸笔递给他,张知归满脸急切又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在纸上刷刷点点,随后连招呼都来不及打便拎着纸头跑了。
晴空朗朗,白玉簪花盛开。我整了整领带和笔挺的红西服,胸前一朵红色的小花,鲜艳无比。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自信一笑拿起桌上一束洁白的鲜花推门而出。门外,美丽的她身着一身白色的婚纱,就宛如我手中那束洁白的花,就像那盛开的白玉簪花一样。
与此同时,婚礼场的门口。一个背这旅行包的连帽衫青年也朝着会场中的我们点头微笑,转身离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我的心中响起,“恭喜,兄弟。”
我会心一笑,举起手中鲜花,笑着走向那朵白色的小花。
本卷完
(明天继续番外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