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头头也明白,差点出了命案,这可不是他一个保安能够解决的了。于是,那个保安头头掏出电话。另一个保安也拎过来一个小小的急救箱来,开始从里头掏出酒精纱布来应急处理我的伤口。还好我的伤口并不深,也就是一个手指关节的深度,否则的话事可就闹大了。
那保安头头对着电话说了我们的情况,显然电话那头给他臭骂了一顿随后挂上了电话。随后满脸谄媚地回来对老姐和林峰说:“我们经理这就赶过来,不然我们先叫救护车?”老姐和林峰同时看向我,我点了点头。
由于是深夜,救护车来的非常快。酒店经理跟我们一起上了救护车,上车之前还不忘严厉训斥那几个保安。不过看样子也就是做给我们看的,当然这些不是我所关心了。我所关心的是这个黑衣女人究竟是谁,躺在救护车里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老姐四人也在疑惑这个问题,但是碍于还有外人,所以并没有说出口。
一路上,酒店经理都在满脸堆笑地给我们赔不是,老姐和林峰则配合地摆出了一副不依不饶的脸色,搞得酒店经理也是满头大汗。
“几位放心,医药费由我们酒店全权负责,包括几位在我们酒店的住宿费用我们也全包。”酒店经理满头大汗地保证,老姐则翘着二郎腿梗着脖子“哼”了一声,完全没有搭理他。好话说尽,见老姐还不做出表示,酒店经理也终于颓了下来。仿佛下定决心一般一拍大腿道:“你们看这样好不好,一切赔偿,我们酒店全都承担!只要不经官司,咱们什么都好说!”随后有恳求道:“几位啊,你们也知道。这要是一经官司,我们这酒店非得倒闭不可!这事确实是我们工作疏忽导致的,但是还是请你们诸位高抬贵手啊......”
老姐把询问的目光投向了我,表示让我拿主意。我躺在担架上摆了摆手,示意酒店经理闭嘴。随后说到:“就按你说的办把,我们不会把人往死里逼的。放心,不会让你们吃官司。”酒店经理听我这个当事人发话了,并且在坐的其他人也都没有意见,这才千恩万谢。
这时候坐在前头开车的司机插话说道:“兄弟,你别高兴得太早。这样的伤员我拉过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这种情况人家警方是要立案的。这叫谋杀未遂!你是他们住的酒店负责人是吧?他要是在你们酒店里头被捅的,那你们酒店可是脱不了干系的。就算这小哥几个不告你们,你们也消停不了。”被救护车司机这么一说,酒店经理顿时又是一缩脖子,冷汗又顺脸流了下来。
到了医院之后,我被推进了手术室。外科大夫一边给我处理伤口一边咋舌,“小伙子,你这是被什么玩意儿捅的?”麻药的作用让我感觉不到小腹上的疼痛,不过那种一针一针缝伤口的感觉却很清楚。我含糊地回答:“我要说是手指头捅的你信吗?”大夫笑道:“都这样了还有精气神开玩笑,一般人被捅成这样恐怕早就蔫了。小伙子练过?”我含糊地笑道:“是啊,练过。”老大夫用一种语重心长的语气说道:“算了,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多问。这年头你这样讲江湖道义的人不多了,想当年我缝过的你这样的人可不少。但是像你这样道义当头的可不多见,更何况是这世道了。”
我心中苦笑,心说这老大夫把我当成黑社会斗殴的了。不过这样也好,反正这件事情不能多做解释。我相信以这个老大夫的经验绝对能从我的伤口上看出些什么,只是没有说明罢了。
我被人推出手术室之后,这才看到楼道里此时站满了人。不光是林峰四人和酒店经理,还站着几个警察。本来我都已经盘算好了警察问我的时候怎么编,可是没想到我被推进病房之后,警察的第一句话是:“看来敢捅你的人不是一般人呐,这可是袭警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