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玥儿吞了吞口水,双手撑腰:“谁怕了就,算是你将整个国库都给我,我都不怕!”
“只要你敢给我,我就敢要!”南玥儿小声嘟囔了一句。
君墨炎嘴唇挂着一抹得逞的笑,拿起桌子上的奏折看着南玥儿:“时辰不早了,朕就不送你出宫了,李安,替朕送她回去!”
嗯?这就打发自己走了?南玥儿还未回过神来,李安就已经笑眯眯的领着自己出了大殿。
等到了崇明宫殿外,南玥儿方才缓过神来,方才他说,他说的是与自己成亲,那岂不是再说自己的聘礼,她还应承了!
“我又中计了!”南玥儿小脚一跺,定住了身躯,指着崇明宫无声吼道,“君墨炎,你个卑鄙无耻下流的奸诈小人!”
说完,直接拂袖而去。
原本领着他出去的李安,被她这番气势直接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南宫逸直接选择了无视,并给了李安一个警告的眼神。
春熙殿。
六福公公着人看着崇明宫的一举一动,虽然不得进内,但是派去的人瞧得都真真的,这鲜卑的王爷和丞相府千金是一前一后出了这崇明宫。
“启禀太后,方才咱们的人来报,皇上召见了鲜卑王爷和丞相府千金,不知所谓何事!”六福佝偻着身躯走了进来,朝着上首正在假寐的端木兰心道。
闻言,端木兰心摆了摆手,身后替她揉着鬓角的宫女立刻退至一旁,由着马嬷嬷奉上了一杯香茗递了过去,浅浅的酌了一口,便搁在了案首。
“既然不知道所谓何事还来禀报哀家作甚!”端木兰心扫视着下首站着的六福。
六福身子微微一颤,立刻躬身行礼,“是老奴思虑不周,定打探清楚了再来回禀太后娘娘!”
说罢,退了出去。
端木兰心冷哼一声,“这六福是真的老了,做事儿越来越不上心了,哀家瞧着他也没多大的用处了!”
“皇太后,您这说的都是气话,六福虽然年老,但对太后您可是忠心耿耿,别说太后您让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的!”
“哼!”
瞧着皇太后还是有些不大高兴,马嬷嬷亲自上前为其揉着会枕穴,手法十分熟练:“老奴说句不该说的,这崇明宫看守森严,别说那奴才们不得走近,就是只苍蝇,没了皇上的允许,也是飞不进去的。”
“哀家何尝不知,这皇上是早就提防着哀家了。”端木兰心面上微微舒坦了些,身子也松散,“可惜哀家只有羡儿这一个皇儿,否则那皇位岂能是他能坐的!”
马嬷嬷一听这话,立刻挥手让春熙殿内的宫娥们退了出去,低声劝道:“太后娘娘,咱们隐忍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盼着瑞王平安长大,可不能在此时出了乱子!”
刚刚那话,若是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只怕皇上要对瑞王下毒手。
毕竟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以皇上的手腕,断然会做出断臂自保的决断来。
“只要有哀家在一日,断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端木兰心手掌拍在那案首上,险些将茶杯里的水震了出来。
马嬷嬷不敢擅自接话,小心翼翼的在旁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