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吧,没事不要来书房,这里是本王议事的地方,容不得你这妇人撒野。”
“你什么意思,这些年你仰仗我父亲做了多少事,如今眼看要成功了,打算一脚踢开吗?你......没良心!”
惠郡王妃的想法与众不同,直接将自己的丈夫阴谋化了,完全不知道是因为她自己的原因而招人不待见。
惠郡王:“......滚!”
书房之中,传出了一声怒吼,就连外面打扫的吓人都被下住了。
“郡王和郡王妃怎么又吵起来了?”
“嘘!不要在背后议论主子,你不想活了?”
“我这不是只跟你说吗,别人又不知道!”
两个小丫鬟悄悄的说这话,却没发现不远处的大树后,站着两个装扮精致的女人。
“秋菊,听到她们说的话了吗?”
“回夫人,太......太远了,奴婢没有听清。”
“没听清?嗯......那也没什么,不久之后我便要离开这里了,惠郡王府好事将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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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的事情尘埃落定,时间过去了没几天,两司再一次出了事。
一位身着白色孝服的妇人,手持一封状纸,将惠郡王告上了刑部。
刑部尚书左大人好不容易有点闲心去准备自家女儿的婚事,接到状纸之后心中生出了一丝无奈感。
他望着跪倒在地上的妇人,目光沉沉看不出情绪。
“堂下之人,击鼓所谓何事?”
“民妇状告惠郡王以权谋私,私扣抚恤银!”
那妇人长着一双三角眼,面部满是刻薄之意,说出来的话便让身为刑部尚书的左大人不太想相信。
左大人皱了皱眉头,抚恤银?莫非指的是那些从战场上归家的军人?
“你有亲人从军?”
“并不是,民妇的丈夫和儿子全部被聘走去开采铁矿,在半个月前不知所踪,按照生死协议所述应该是每人五十两银子,但最终却给民妇五两银子作为抚恤,大人可是要给民妇做主啊!”
开采铁矿......竟然还有生死协议?
开什么玩笑,惠郡王可没有开采铁矿的权利,莫非是私自开采?不然也不会让百姓签下生死协议了。
他的心中转过了无数个想法,深深的觉得眼前这位妇人说的话,有可能是一件大事。
“你说你要状告惠郡王私自扣下家人的抚恤银,可有何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