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孩儿为你报仇了,您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独孤羽然提着佟妃的脑袋,再看着那变成一团虚斑的佟妃元神,不禁地仰天一叹。
美眸间,泪花打转,便是猛地震爆了佟妃的头颅。
燕惊尘轻轻将她搂进了怀里:“人死如灯灭,而今大仇得报,不要过于伤心了,好好睡一觉,什么都好了!”
“嗯!”
独孤羽然依靠在燕惊尘怀里。
这个世界上,也就他才能给她依靠。
这一刻,他那坚实的臂膀与胸膛,是她最温暖的的港湾。
“爹!”
山涧里,秦朗身下鲜血浸染,看着旁边的扁鹊尸体,忍不住失声痛哭,仿佛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秦松望了眼秦朗身下,面露苦奈,摇了摇头,叹息不止。
这条根!
没了啊!
秦家村一众村民,垂眉低首。
尤其是那批支持秦朗的人,无不追悔莫及。
早知如此,他们当初就应该劝诫秦朗,不要与燕惊尘过不去。
如扁鹊早死,又岂会酿成现在的局面?
村长一家,两个儿子,一人昏迷,一人断后。
悲哉!
痛哉啊!
秦松强忍着悲痛的情绪,大手一吸,扁鹊的灵魂直接从尸体内抽取了出来:“断我儿之后,你还想借尸还魂,可便宜不了你!”
但是秦松却没有捏爆扁鹊的灵魂,而是淡漠的道:“回村!”
两名村夫取出担架,将秦朗的残废之体,简单包扎了一下,便抬回了村长石堡。
……
石堡大厅,装饰简朴,所用皆石器!
洋洋洒洒上百人,默不作声,都是看着上首石座的秦松,下首位的燕惊尘三人,以及跪在地上的扁鹊灵魂!
偶尔落在秦朗身上,却是不忍直视。
腰上,缠绕着厚厚的纱布,直通胯下,好似纸尿裤一般,其人更是有些怀疑人生,直掉眼泪。
悔不听燕惊尘之言!
但他更恨燕惊尘,在他被人劫持的时候,为何不出手?
非要等到他绝后,那凤袍女子方才横生枝节,给他免去了危机,这样他还不如去死啊!
现在,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所以毫无疑问,他对于燕惊尘的恨,更是深沉。
在他看来,燕惊尘就是想让受尽折磨,看他惨不忍睹的样子。
最主要的是,他现在连根都没了,他还怎么去追求自己的真爱?
而实际上,他猜得没错,燕惊尘就是想看他受尽折磨的样子。
但燕惊尘也没想到,扁鹊会这么狠毒,割下了人家的蛋,还让佟妃生生碾碎了。
这对于一个男人而言,是何等致命的打击?
比杀了他还要难受万倍!
“我不想活了!”
秦朗悲痛欲绝的吼道:“杀了我吧,爹,给我个痛快好不好?”
秦松甩手丢下一把剑:“想死,还不简单,自行了断!”
秦朗睁着泪眼,吸过了剑,闭上眼睛的刹那,往脖子上一横,可终究还是下不去手,两滴眼泪滑落了下来。
“废物!”
秦松面色阴沉的吼了一声:“丢人现眼!”
“我……”秦朗再行动剑,怒火燃烧,想要抹过脖子,可是他真没有这个胆量。
“你不行!”
秦松满眼鄙夷:“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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