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欧阳治子狂喘粗气,面色苍白,心中亦有极大的愤恨。
他可是神农氏的传人,走到哪里,不是万众瞩目,各方势力高层相迎,今天竟然差点在金乌镇丢掉了性命。
这笔账,他可不会就这么轻易地算了!
而江小绵心里则是暖洋洋的,想不到她在燕惊尘心里,竟有了如此地位。
在座的八位名医,再见到燕惊尘如此凶残的一面之后,都是不敢小瞧了燕惊尘。
而后,何老爷子何世勋,在何夫人与何进的搀扶下,步入了正堂。
其人一身唐褂,面色惨白如纸。
但花白色的头发却是梳得一丝不苟,和善的面容之间,由内而外,透着几分上位者的威严与气势。
看似体形单薄了些,实则修为也在阳虚三魄,放眼金乌镇还真没有几个人能是他的敌手。
“蔡药拜见何侍郎!”
“我等参见何大善人!”
见得来人,蔡药与七位名医,立刻行礼。
“免礼!”
何世勋坐上了首位,尖锐的目光,落在了欧阳治子与燕惊尘身上:“两位为何在我何府大打出手?”
“此人胆大包天,刚才在此三番五次羞辱于我,还说您老的病,不是我治好的,我与他争论,他却要杀了我,何老爷子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欧阳治子面色阴沉的起身,指着燕惊尘的鼻子,便是反咬一口。
“你……”江小绵娇怒道:“血口喷人!”
独孤羽然亦是与其争论:“分明是你狗眼看人低,我夫君,见你狂傲无礼,方才与你争辩了两句,我们要走,你推了我妹妹,我夫君方才出手教训了你!”
“满嘴胡诌!”
欧阳治子大喝了一声:“我堂堂神农氏的传人,容不得你污蔑!”
说着,便看向了何世勋:“何老爷子,你可莫要听信了这帮小人的虚假之词,我看他们一个个都不像是什么好人,身份更是下贱至极,应当尽快驱逐出府,以免脏了何府这块地!”
此时,何夫人在何世勋耳边轻语了几声,后者心中顿时明了是非对错。
但碍于欧阳治子是他的恩人,不好责怪,便是笑道:“一点小事,欧阳神医不要放在心上,我何家历来不看身份,来者是客,都消消气!”
“哼!”
欧阳治子冷冷的盯了燕惊尘一眼:“贱民!莽夫!乡巴佬!凭你的身份也配来此诊病?”
暗语言罢,便是拂袖,落座,笑着看向何世勋:“何老爷子,经本神医下针之后,贵体可有好转?”
“好多了,不愧是神农氏的传人,我这把老骨头,经你放干了脑子里的淤血之后,头也不痛了,手脚也都不酸了,运功更是顺畅无比!”
何世勋拳头一握,猛然发力。
只是还未打出,陡然气血灌顶,双眼一翻:“呃啊!”
蓦然,一声惨叫,噗!
大口鲜血从嘴里喷吐而出,整个人当场昏死在地。
“老爷!”
“侍郎大人!”
瞬间,整个正堂所有人,同时起身,连欧阳治子也是吓得慌了手脚:“怎么会这样?”
唯有燕惊尘神色平淡,他之所以没走,便是料定了,必有此事发生,他倒要看看,这个神农氏的传人,该当如何解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