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比赛,手冢国光的状态似乎比赛场上要好了些。大家于是就在原地休息,等着比赛中间就跑出去买止痛喷雾的河村和桃城回来。
菊丸英二自比赛一结束便逮着银华的副部长堂本开始理论刚才的恶意攻击事件,一定要银华的人向自家部长陪不是。
大石在一边不住口地劝着架,还要分心留神看着正在一边观察相原健太郎惨相一边记笔记的乾贞治,以防这人突然说出什么了不得的话惹起众怒。
海堂抱着胳膊肘,站在一边恨恨地瞪着银华的人,摆出一幅随时要上场干架的凶恶姿态。
“苏桑懂医么?”不二看着苏潋滟又拉着手冢国光重新把脉的姿势,开口问道。
“只知道一点点粗浅的理论。”苏潋滟摇摇头,小心地注入一道真气帮着手冢国光推宫和血。
“嗨嗨嗨,我们回来了,大家久等了!”桃城冲过来,看准海堂,一把抛出手上用来装药的袋子。
“嘶——”海堂一面小心地接住袋子,一面愤怒地瞪了桃城一眼。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胡闹呢!
“部长,水——”河村小心地递过矿泉水和止痛片,眼巴巴地看着手冢,等着他吃药。
“谢谢!”手冢国光接过水,饮了好几口,却完全没有想要吃药的意思。
“这——”河村看着手上的药丸,有些犹豫。
“我可以坚持!”手冢国光坚持道。止痛片虽然可以缓解疼痛,但对神经有刺激作用。手冢国光将网球看得极高,自是不想因之而影响到以后打球。
“这个还是我来吧!”不二周助起身,从海堂手中找到止疼喷雾,拉住手冢国光的手臂开始喷洒喷剂。海堂这人平时看起来一幅凶相,不知为什么却是意外地畏惧手冢。每次只要单独靠近手冢,就跟不听话的问题学生见到了班主任似的,开始不自然起来。
苏潋滟闻着喷剂散发的药味,似是在思考着其中的药物成份,没有说话。
“那边是怎么回事?”上过药后,手冢国光将目光看向莫名其妙倒地的对手。
“据说是手臂突然一阵剧疼,目前还不知道原因。”满足了八卦兴致的乾贞治抱着笔记本回来了,向大家第一时间报告他的调查结果:“大家都推测他以前受过伤,是旧疾发作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七十一。”
苏潋滟显然对银华部长的伤势不感兴趣,直接抬眼道:“不是说要去医院么?我们什么时候走?”
因着苏潋滟这句话,大家立刻礼貌地与银华的人告辞。由于两方都有伤病员,本来应该比较正式的告别仪式于是简化了数道程序,双方只是略说了几句客套话便算完事了。
桃城一出校门,便跑在最前面,招手拦了两辆的士。大家分头坐上车,直奔离此地最近的一家医院。
一到医院,大家便立刻分工合作。大石排队缴费挂号,河村带着桃城等人到附近给大家采购午餐,不二周助和苏潋滟陪着手冢国光在外科门边上坐着等大石。
很快,大石便带着空白病历等物匆匆跑了过来。手冢国光让不二周助陪着苏潋滟在外面等,自己则与大石秀一郎一道走进了诊科室。
“手冢的手伤,苏桑有办法么?”不二周助看向苏潋滟。常年打网球的经验让不二周助也略略知道一点粗浅的医学常识。手冢国光的手臂,一看就知道伤势很严重。这样强大的力道之下,肌肉和骨头都受到了伤害,说不定还需要动用手术。刚才在手冢面前,他和所有人一起强忍着,不愿意提及到受伤的事情让身为伤者的手冢国光更加忧心。如今,手冢国光已经不在跟前了,他自然想要询问可能精通中医的苏潋滟,是否有其它方法来医治手冢。
苏潋滟盘算了一番,觉得手冢国光的伤势实在是非常严重。肌肉和骨头方面还好说,最重要的经脉受到了很大的伤害。经脉的脆弱和难医是出了名的,如果想要医治,那就必须要运用到内力。
武者修练出的内力本身就有滋养经脉的功效,如果有人能够将自己的内力输入他人的体中疏通坏掉的经脉,那么那个人在一段时间后,原来破损的经脉有很大的可能会得到修复。这就好比堵塞的污水沟,只要能引用活水源源不断地冲击堵塞物,那么冲开这些淤物之后,沟渠便会恢复正常。
可惜的是自己所习的内功只是三流,内力太过差劲,若只是查看别人的伤势还好说,如果要用这点内力来给对方疗伤,那就很困难了。更何况,手冢国光只是一介普通人,并非习武者,它的经脉没有经过内力的锻炼,本来就不是很坚固。如今受的又是这种伤,使得他的经脉又因此而变得更加脆弱了。那么要引导内力帮着他疏通坏掉的经脉,非得那种内功大成的人不可。自己那点水平,实在是很不够瞧啊!
“不知道这个医生医术怎么样呢?”苏潋滟轻轻一叹。
不二周助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心下不由地一紧:难道说手冢的伤势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
“却不知银华那边怎么样了?”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不二周助更换话题道:“相原旧疾复发,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以后打球啊!”
“这么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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