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子弹的姿态。
这当然不是常态。
一切都是因为晋东支队接连拿下卢县颂县,并且在北河走廊全歼了上野骑兵队,然后携大胜之威威逼平章,已经进入了这一带的缘故!
有这么可怕的敌人在,这些日军只要还有点脑子,还知道疼惜自己脖子上的那三斤半的脑袋,就一定会提高警惕,不敢有半点马虎大意!
“晋东支队这些该死的支那猪,简直不得好死……”
碉楼上的日军一边警惕的打量着四周,一边活动着被冻僵的手脚同时破口大骂,心说要不是这晋东支队,自己等人这会儿一定在温暖的被窝里舒舒服服的躺着,哪里会像现在这般遭罪?
“只希望这次,我军能彻底收拾了这帮家伙,要不然,有这晋东支队在一天,我等怕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那日军唉声叹气的道。
“晋东支队那个叫张然的支那猪,狡诈无比……想一下收拾了这晋东支队,我看难啊!”
两名日军满脸沮丧,心有戚戚的道:“之前吉野本来将八路浦沅中部都困死在阳泉一带了,可就因为这叫张然的家伙出现,好几百名帝国同胞们战死在这远东,甚至还有几名中队长都是因为这张然,最后才惨遭支那猪杀害的……这么多人都因为这张然而惨死,想一下收拾了这晋东支队,我看难啊!”
“是啊知道我们灵江防线为何目前如此被动吗?”
另外翼名日军立即低声八卦道:“少将阁下为了将晋东支队一网打尽,所以才从这边抽调吉野部前往青平一带……但根据我估计,怕是这攻打青平的风声根本就是这张然故意放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引少将上当!”
“不会吧?”
几名日军齐齐骇然道:“少将阁下,英明神武,那支那猪张然,他何德何能让少将阁下上当?”
“那你们以为呢?”
那日军哼哼道:“你们也不想想,要不是如此,这晋东支队为何恰好在我们灵江防线防御最空虚的时候过来,而不是在别的时候?”
几名日军闻言嘶声道:“要真是如此,那张然这厮可就太可怕了……”
“是啊!”
那日军道:“之前是吉野少佐,现在居然连我们最英明神武智勇双全的少将阁下都被这厮玩弄于鼓掌之间,现在咱们这边的防御又如此薄弱,要是这晋东支队如情报所说,目的是平章县城,那还好说,要是真来攻打我们演武渡,我等这次,怕是真的要为天皇尽忠了……”
同样的议论,不时从演武渡的各处响起。
一提起张然和晋东支队,几乎所有的日军都忍不住心有余悸,暗暗在心里祈祷,心说你们晋东支队要打平章你们尽管打去,可千万别来打我们演武渡啊……
然后几名日军忽然就瞪大了眼睛因为目光所及之内,似乎有一支大队人马,正急速而来!
和这些日军一样担心的,还有演武渡的两名中队长,松井和坂田。
虽然一夜未眠,但松井坂田二人现在却毫无困意,不时的看向电台那边,焦急的等待着平章县方面的情报。
一想到晋东支队这次足足有七八千人进入了周边地带,松井和坂田就忍不住的心惊肉跳!
那晋东支队,可是有能力在短短半个小时之内攻陷卢县,据说光炮火都有几十门而这演武渡,也就两门山炮而已!
两门小炮对几十门大炮……根本没法守啊!
光是想想几十门大炮齐齐轰炸的场面,二人就心悸无比!
滴滴,滴滴滴……
终于,等待了许久的电台声,终于在这一刻响起!
“好消息!”
密报员翻译完电文,兴奋的道:“就在刚刚,晋东支队大部已经接近了平章县城,人数足足有五六千人之众看样子,那张然应该是真要打平章了!”
“八嘎!”
松井坂田厉喝道:“平章乃是我灵江防线的咽喉,也是我军重兵驻防的区域,现在支那猪重兵围困平章县城,不知道将会有多少帝国勇士又将会战死远东,你不为他们祈祷也就罢了,居然还幸灾乐祸成何体统?”
虽然对他密报员声色俱厉的呵斥,但松井坂田二人在对望之间眼神狂喜,暗暗放下了心头的巨石!
他们的确担心平章县城的安危,担心驻防平章县内的那些帝国士兵。
但很显然,他们也更担心自己!
现在,晋东支队重兵攻打平章,那么他们的演武渡,就相对安全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这种事的,对任何人都是一样的。
唯一的区别是有些人表现的太明显比如那密报员。
而松井和坂田,相对来说更懂得隐藏,不太容易给人抓住把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