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极大效果,不然为此打扰北归一族的安居实在是罪过。
哪怕,他们已经表示全力支持这个计划。
到北归山附近之时,铁笼中的怪物已经有了一些清醒。兵士们将铁笼拖到其中一座易守难攻的荒山上,尔后寻了一个较密集的密林,将几大铁笼的门打开。
卿因站在密林较中心的一颗树上,她的心中惴惴不安。这片树林与立姜山上的密林不同,没了那颗“圣树”,于是一切都危险了几分。
老头捣鼓了好几日,说是研制出了一种从“圣树”上提取的汁液,只要涂在树或人上,也可以起到吸引的作用。
兵士们早早地就在附近的树木上都涂满了这种汁液,只等怪物们出来检验这种汁液的药效。
卿因将紫玉竹箫举起放在嘴边,尔后一阵悠远凄苍的声音在森林的上空浮现。
秦渊站在卿因身边,远远地看着那铁笼的动静。
当铁笼剧烈地颤动起来,他伸出手轻轻捏住卿因的手。卿因停下箫音,看着铁笼的动静。颤动之后,铁笼里面率先走出了几只较小的狸猫,它们丑陋而动作诡异,出来之后先是迷茫地看着四周的环境,尔后开始低鸣。
它们的声音极为难听,就如同婴儿在诡异的夜里最凄厉的喊叫声。
狸猫们回过头,似乎在寻找什么,直到看向卿因二人的方向,才停下搜寻的动作。卿因蹙眉,难道说老头的药没有用?
它们开始高低和鸣,尔后是一阵阵的呜咽,并不如卿因所想的那样笔直地冲向自己的方向。
大概是,迷失了方向。
随着时间消逝,越来越多的怪物从铁笼里面走了出来,他们嗅闻空气中的味道,尔后与狸猫一样开始发出迷茫地低唤声。
“这些涂在树上的药,只是权宜之计。”秦渊道。
他俯下身,抱住卿因,尔后带着她从树上跳下,看着卿因还没有回过神来的铁青脸色,笑道:“怎么,被它们吓到了?”
没吓到。
那肯定是假的,自己亲自见过这些怪物的杀伤力,如果刚才那些药没有用,他俩肯定会被瞬间扑灭。大概,这附近的人都会遭殃。
不过,秦渊这人真的会赌那么大吗?
用这么多人的命,去赌一个消灭敬王的机会?这不像是他会干出来的事情。
“你是不是,留了后手?”卿因狐疑地问道。
秦渊挑眉,笑盈盈地看着卿因,道:“自然,我不可能拿着你的安危去赌。”
瞧瞧,这坏东西去了一趟北疆之后,这情话当真是越说越顺,天知道他是不是去那里遇到了什么貌美如花的女子,与她说了十几日的缠绵情话。
“走罢。”秦渊转回身,拉住卿因的手,向着兵士们埋伏的地方走去。
初夏的风,带着暖意与微微而来的燥热感。卿因的手上,有着被怪物吓出来的冷汗,在秦渊炙热的手心中,那种惊吓的感觉终于烟消云散。
这世间,千般哀怨万般无奈,只是老天给了她一个他,从此,千般万般都成了过眼云烟,无所可惧,永不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