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白家珍又联系了海表分析人员,对这片海域进行了深入的分析。
这么一折腾,一晃一个星期都过去了,白家珍和温子阳忙完这些事情后,连午饭和晚饭都没吃,连夜赶回了滨州市。
一路上温子阳都在抱怨,“你就算想那个弱美人了,也不急这一时吧,连饭都不让吃,你还是不是人了,重色轻友,太不仗义了。”
白家珍的理由是:“滨州市的饭菜好吃,难道你就不想吃学校门口的那家阿婆菜吗?”
说起阿婆菜,这些天吃不饱,睡不好的,温子阳还真的是十分想念阿婆菜,刚一下了高铁,温子阳就直接拦了一辆车,拉着白家珍要去学校门口吃阿婆菜。
白家珍把皮箱扔给温子阳,死活不去。
温子阳气的干瞪眼,“没出息,为了一个臭男人,你连最起码的自尊都不要了,死皮赖脸的往人家家跑,你好意思吗?”
白家珍一脸茫然,“什么是自尊,什么是脸面,请问温先生,这些都值钱吗?能换十五个亿吗?”
温子阳狠狠的挖了白家珍一眼,一把拖着白家珍上了车,还拽着她的手不放,用命令式的口吻说:“我不能放任你不管,不管怎么样,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总不能看着你往南墙上撞吧。”
“温子阳,你放开我,”白家珍死命的挣扎,想要从温子阳的魔抓里拉出自己的手,“我看你就是不想一个人去吃饭,才非要拉着我陪吃的。”
“你知道就好,我一个人去吃,多没意思啊,”这会儿温子阳软了口吻,“你就陪我吃了饭,再去看那个弱美人呗,他一个大男人,又跑不了。”
这会儿车子都已经走了好远了,白家珍也只好妥协了。
没一会儿到了学校门口,白家珍先下了车,温子阳也准备下车的,可他刚一抬头,就看到远处的一家饭店门站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的背影特别熟悉,正是简思祺的妈妈曾文秀,温子阳一把拉了白家珍,两人赶忙又躲回了车里,温子阳指着外面的女人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说:“你看那女人,是不是简思祺的妈妈?”
白家珍顺着温子阳的视线看了过去,点了点头,“是她妈妈,没错。”
“那她对面的男人是谁啊,这大晚上的,两人看起来有说有笑的,有些不正常啊。”
白家珍觉得这个男人很眼生,想了想说:“似乎没见过。”
温子阳看着这个男人也很面熟,好像之前在哪里见过,他左思右想,突然想到,对了,这个男人是江婉莹的爸爸,之前来过学校的。
白家很纳闷的和温子阳对看了一眼,温子阳猜测的说:“他们两个不会有奸情吧。”
“你别瞎话,让祺知道了,会不开心的。”
白家珍提醒了一句,温子阳也就不说了。
等曾文秀和江德仁都走了后,白家珍和温子阳才下了车,去了阿婆菜馆。
阿婆菜馆在学校门口这一带,关门是最晚的,一般晚上十二点以后才会关门,两人选了一个靠里面一些的位置坐了下来,温子阳说:“刚刚简思祺的妈妈对江婉莹的爸爸特别热络,不会是想搞外遇吧。”
白家珍把刚端上来的葱花饼放在了温子阳的面前,没好气的说:“吃饭也堵不上你的嘴。”
温子阳拿起一块饼,赶忙吃了起来,这下也就不提说奸情的事了。
白家珍赶忙吃了几口,放下筷子,有些着急的说:“我吃饱了,你回去时,帮我把箱子送回去,跟我爸妈说,我一会儿就回去了,让他们别担心我。”
“你一走就是一个星期,估计你爸妈都担心死你了。”
温子阳边吃边说了句。
“这几天我爸爸给我打电话了,我都跟他解释过了,没事的。”
白家珍说,随即拿了放在手边的一个大袋子,便急急忙忙走了。
温子阳一个人吃了很多,把中午没吃的饭也补了回来,这才摸摸肚皮,心满意足的拉着两个皮箱回了家。
他先去白家送了皮箱,这才回了自己家,他刚开门进去,只见客厅里黑漆漆的,没有人,他轻手轻脚的换了鞋,把皮箱提了起来,脚步很轻的往楼上走。
这时客厅的灯突然间就亮了,魏明珠穿着一身紫色的睡衣,双手抱肘,拉着一张脸,厉声问:“去那了?”
温子阳放下手里的皮箱,笑眯眯的陪着笑脸说:“就是出去玩了一圈而已。”
“去哪里玩了?”
魏明珠接着问。
“就是去方县了。”
“去了方县什么地方?”
魏明珠不依不饶的接着问。
“海边呗!”
“滨州没有海吗,还需要去方县,”魏明珠眼露凶光,眼看就要发火了。
“意境不同,区别很大的。”
温子阳随便找了个借口,赶忙又说,“我瞌睡死了,先上楼了,”说着他提着皮箱就往楼上跑。
“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指定又跟白家的女儿去鬼混了,下次要是再让我知道你跟那个白家珍走的近的话,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哐当。”
只听楼上的房间门很大声的关上了,魏明珠也只好回房间了。
白家珍打车到了郊区外的别墅,按响了门铃,景成刚好在客厅,从显示屏上看到是白家珍,赶忙打开了门。
白家珍笑嘻嘻的问:“寒叔叔休息了吗?”
“还在看文件呢,你劝劝寒先生吧,他的身体才刚好了点,就开始看那些繁琐的文件了,我都劝说了好几次了,他也不听。”
景成无奈的说。
白家珍跟随景成进了书房,书房里,寒宝清站在书架前,不知道正在找什么书呢。
白家珍满脸笑容,跑过去,一头扎进了寒宝清的怀里,小脑袋在他的胸膛前蹭了蹭,喏喏的声音喊了声:“寒叔叔!”
景成见状赶忙关上门走了,好给他们留点私人空间。
书房里,一时间寒宝清怔了一下,浑身僵硬,两只手也僵在了半空。
“寒叔叔,这几天没见你,我真的好想你。”
白家珍喏喏的声音又说了一句。
寒宝清浑身上下突然间暖和了起来,一时整个人也紧绷了起来。
白家珍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松开寒宝清,拿起刚刚扔在脚边的袋子,打开里面的盒子,从里面取出来一盏台灯,笑着说:“寒叔叔,你看,这个灯是不是很漂亮。”
寒宝清这才反应过来,眼含温柔,柔声细语的说:“的确很漂亮。”
“那我们把它放在你的床头柜上吧,”白家珍笑眯眯的看着寒宝清,征求他的意见。
寒宝清点了点头,白家珍一只手拿着灯,另外一只手拉着寒宝清的大手,两人一起去往卧室走去。
寒宝清走在后面,看着那只白嫩的小手柔软的拉着他的大手时,他的心里越发的暖了很多,不由的嘴角处蔓延开一丝笑容。
进了卧室,白家珍把那个台灯放在了床头柜上,转头看了一眼另外一个床头柜上的台灯,疑惑的问,“怎么只有一个台灯啊,原本这边的那个台灯呢?”
寒宝清笑着说:“刚好前先被我不小心给打碎了。”
“哦,”白家珍哦了一句,欣喜的说:“那刚好放这个。”
景成路过卧室门口,听到了寒宝清的话,嘀咕了一句,“寒先生可真狡猾,明明前两天专门让他把那个台灯放进仓库里了,现在居然说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