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断便可。”
听到萧何说这句话,那校尉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惊慌之色。
“军法官,点视不到,该当论处何罪?”韩信话语之中充满了冷意。
“按照军法,理应论斩。”
“好。”韩信站起身来,朝外面呼喝一声,叫了两名士卒进来,道:“按照军法,前军校尉罪当论斩,即可押下去,军前执法。”
前军校尉面色涨红,怒道:“韩信,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凭什么斩我?”
“我为秦国流过血,我为秦国负过伤,你韩信无尺寸之功,有什么资格做这三军统帅的位置,又有什么资格杀我?”
韩信却是充耳不闻,然后令两名士卒将其押到外面。
而此时,外面也是涌来几名将校,纷纷求情道:“将军,前军校尉此次不过是初犯,还请将军念一些情分,从轻处置吧。”
“是啊,将军,前军校尉也立下过不少军功,留着他将功折罪吧?”
“将军,前军校尉素来厚待士卒,此番若是斩了他,前军恐怕会生出一些乱子,还望将军能够三思。”
……
诸多劝说的话语萦绕在韩信的耳旁,只是韩信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一言不发,只是随手找了案几上一份奏报看了起来。
众人见韩信并不采纳,话语也是渐渐停了下来,而军帐之中的气氛也是因此变得越发的沉闷。
少顷,一名士卒手中端着一个木盘走了进来,木盘上摆着一颗人头,道:“启禀将军,前军校尉已在军前正法。”
众多将领望着木盘上那颗人头,心中凛然,望着韩信的目光也有了一些变化。
韩信点了点头,然后挥了挥手,令那名士卒退下,站起身来,冰冷的目光扫视了众人一眼。
“前军校尉心中对本帅不满,故意触犯军法,点视不到,今被正法,还望诸位能够引以为鉴。”
“诸位心中对本帅不服也好,不满也罢,只是,诸位莫要以身触犯军法,军法无情,切莫自误。”
“诸位的过失,本帅会按照军法处置,当然,诸位若是立下什么功劳,本帅也定会为诸位请功。”
“功是功,过是过,赏罚分明,军纪才会严明。”
“还有,以爵抵罪,那是平常之时,然我秦军战事在即,乃是战时,一切自然以军法为准,还望诸位能够明悉。”
萧何也是站出身来,扫视着众人,道:“诸位想必也是认识我,此来我王要臣带一句话过来,我方才已经说过,诸位在此,我再度重申一遍,军中事务,无论大小,皆交由将军处置。”
萧何又道:“尔等触犯了军法,莫要说为秦国立下过什么功劳,以往立过的功劳,王上也并非没有赏赐田宅爵位。到了那时,就算是王上也不会为诸位求情。”
众人心中凛然,对于韩信,也不由得升起了一抹惧服,只要韩信还做这大将军一日,他们就必须严格执行韩信的军令,今日这般情况之下,也足以说明了韩信对于触犯了军法之人,绝不会留什么情面。
而扶苏的态度借由萧何之口,也是表达的相当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