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满脸震惊的望着眼前的呼兰人,最后眼前一黑,无力的倒在城墙之上……
“砰~”
“噗噗噗~”
不过转瞬之间,那名呼兰人就被眼前的盾墙砸中面颊,只觉得脑袋一片轰鸣声响,一时间五味杂陈,仰面倒了下去,最后被无数双靴底带刺的铁靴踩成了血人……
“叮~”
正在指挥旗内将士向阶口移动的聂磐,忽然被高处一支狼牙箭射中了肩膀上的肩甲,聂磐只觉得肩膀一阵酸麻袭来,咬牙切齿的望了眼,却见肩甲上的狼牙箭早就被弹开,不知落在了何方,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白印。
“侵尔母之穴,妈的,达翰,给老子把箭楼上那俩鸟射下来!”
缩进盾阵的聂磐望着一处箭楼上的不断向下方攒射的异族弓箭手,立马冲队伍内一个乌族士兵大吼了一声。
“来了,盾牌掩护我!”很快一名粗壮的乌族士兵大吼一声,取下身上一张劲弓,搭上一支粗重的羽箭,但眼眸微颌,死死锁定了箭楼之上正在射击的呼兰弓箭手。
“磨蹭什么啊?吃饭还早着呢,你他娘倒是快啊!”
见达翰迟迟未动,自己阵列还要应付来自城墙之上呼兰守军的攻击,聂磐不由冲他怒喝了一声。
达翰闻言并未给予理会,依旧开弓满圆,紧紧盯着箭楼之上那个不停移动的黑点。
“你他妈倒是快啊,回去请你喝白酒~”
“飕~”
就在聂磐再次喝骂不止的时候,达翰手指一松,弦上的羽箭带着呼啸的风势如同流星一般射向箭楼高处的黑点。
“呃~”
羽箭穿过箭楼砖角,带起一片碎屑直接洞穿了那呼兰弓箭手的脖颈,那呼兰弓箭手只是闷哼一声,便重重倒落在地,双目圆睁,任凭脖颈处的鲜血把地上的青砖染红……
“飕~”
“噗~呃~”
边上的呼兰射手眼见同伴被一箭射杀,微微一愣神功夫,城墙之上又是一箭袭来,将他的头盔射穿,直接钻入了脑颅之内,到地瞬间,脑浆混合着血液将他的脸全部遮住……
“两坛……”
达翰两箭射翻两人,在缩回阵中一瞬间冲聂磐伸出两个手指,轻声说了一句,要知道那发酵过后的白酒是深得这些将士喜爱,包括异族人也一样。
“喝喝喝,喝死你个王八蛋~”聂磐冲他不屑的嘀咕一句,然后转身继续指挥盾阵和前方呼兰人厮杀在了一起。
……
“噗噗噗……”
“啊啊啊……”
城门之外,长矛阵的攻势一览无遗,每前进一步,就有不知死活的呼兰人被刺中身躯倒在地上,没死的却是在不停地凄嚎,入目所见到处都是残甲血浆以及触目惊心的人体器官……
“快点,再快点~”
虽然进程顺利,但那铁闸已经放下了一半,但自己的长矛阵离城门距离至少还有十余步,拥挤不堪的城洞内到处都是呼兰人的身影,想要在铁闸落下前冲进去还是非常的困难,也由不得封愁年不着急。
而此时城楼上方注视着城下门洞情形的鲜于羚也是愁眉苦脸,看这情形,若是不采取些措施,没准还真会被那些手持长矛的铁甲兵给冲进来。
与是,鲜于羚眼眸闪过一丝狠厉:“传我命令,加快放闸!”
边上的呼兰副将闻言一惊,忙道:“将军,我们的人还在外面和敌人交战啊,如果这时候加快的话,他们就……”
“按我说的去做,莫要多问!”鲜于羚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副将,“若让他们攻进关门,我们就算想跑也难了,还不快去!”
“遵命……”
那副将闻言,面色沉重的看了一眼关门外和敌人鏖战的呼兰勇士,深吸一口气领命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