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空是多么的雄壮,待他落地之时看到的是一具无头的尸体还端着酒碗坐在草坪上,头颈处的裂痕正不断喷洒着热血,慢慢的画面变成了灰白,最终陷入了永久的黑暗之中……
“嘭嘭~”
两声撞击巨响,前方两个还未反应过来的宇文部士兵被疾驰的战马瞬间掀飞出去,待落地后,一双巨大的马蹄印入了眼帘。他们甚至还来不及惨叫一声,头颅就如同茄子般被踏裂,变成一坨肉泥……
瞬间连杀三人,刘策马不停蹄,继续催动战马直扑前方一个毡包而去,顺手将汉剑指向了毡包一角。
毡包内,两名守卫正端坐在毡毯上喝着酥茶,谈论这次盛会上的交易成果。
“嘶啦……”
“吁~”
忽然间,毡包一角撕裂的声响贯入他们耳畔,一声急促的战驹嘶鸣在毡包内回荡。
“噗噗~”
“嘶啦~”
“轰~”
两名休息的守军回头瞬间,就见一骑如风,随后听闻两声金属划过肌肤的轻响,直觉得自己脖子一凉,一道半圆弧恨将毡包的布幔染的血红……
刘策手中汉剑用力一挥,毡包另一角的布帆应声而裂,在马速冲击之下,整个毡包被活活掀飞……
“怎么回事?”
正在另一座毡包外憩息的几名呼兰人闻听一侧动静,顿时齐齐回过头望去,但印入眼帘的除了漫天飞舞的毡包外,还有……
阴森可怖的修罗面相!
“给我死!”
面甲后的刘策发出一阵沉吟怒吼,在与一名呼兰士兵错身刹那,手中的八面汉剑重重的甩在他的身上。但闻一道骨裂巨响,无数血肉从那呼兰士兵切口处,如同漫天花雨般洒落一地。
“你……”
眼见那名呼兰士兵被一剑斜砍,从肩颈到胸口半边都被利刃劈穿,剩余的其他人吓得是魂飞魄散,万万想不到人世间还有这等利器?(八面汉剑一面四刃,借马速挥砍下造成的伤害绝对不是单刃剑可以比拟的,更何况八面汉剑属于重剑范畴)
“噗噗噗……”
三声轻响带起一阵血雨,呆立原地的呼兰守卫未及反应就被刘策的怒剑带走了性命。
“呜~”
终与,达兰盛会外的守军吹响了敌袭的号角,其余毡包内正在憩息的呼兰人闻听角号,纷纷蹿出帘子向角号声源望去。
刘策对身后的号角充耳不闻,缓缓从战马一侧抽出一根投枪对准了木栅外一名正准备搭弓射箭的呼兰人……
“呼~”
“飕~”
“噗!”
“叮!”
三十步外,狼牙箭和投枪同时出手,沉重的投枪准确无误的贯透那名弓箭手的胸膛,将他钉在木栏之上。同时刘策挥剑一扫,只闻一声金属撞击清响伴随一阵火星飞溅,射来的箭矢被汉剑格挡了下来……
“你们……统统去死!”
面甲后的刘策此时神情已经趋向疯癫之状,一回想起密林内姜若颜所遭遇的惨状,所有的心痛化成了无边的怒意,誓要将眼前所见到的所有胡奴全部扫平碾碎!
“起!”
眼看就要撞上木栏,刘策猛地一拉马缰,胯下战马顿时腾空而起,跨过了那道长长的木栅。
“蹼!”
落地前夕,沉重的铁蹄瞬间将挡在木栏后的一名呼兰士兵脑门踢爆……
“噗……”
铁蹄落地刹那间,刘策手中汉剑一挥,边上一名持枪欲上前的呼兰士兵当即胸口出现一道深深的血痕,在他不可置信的倒落之际,一团血雾从他身上彻底爆开……
“受死!”
面甲后冰冷的气息不带一丝情感,如果有,那就是已经愤怒到极致的表现。
“噗噗噗……”
铁蹄所过之处,阻挡在眼前的一切生灵都被剑锋无情的夺去性命,只徒留一摊血迹染红脚下这片碧绿的草地。
……
远处密林内,数千骑兵鱼贯而出,他们不断催动胯下战马疾速向盛会聚集地冲去,为首的正是牧风和傅云骁。
傅云骁望着远方盛会聚集处混乱的场面,焦急的说道:“速速去接应将军,若将军有个三长两短,就算回到汉陵回到永安也无法和军师秦先生他们交代啊!”
牧风点点头,沉思一阵说道:“奇怪,将军一向稳重,怎么突然之间像变了个人似的?方才我见他单骑冲出密林,脸上那疯癫神情我还是第一次见,真的好可怕……”
傅云骁说道:“管不了那么多了,没准将军见到方才的场景引动怒火了呢?毕竟这场面着实令人不耻,我老傅也是气的牙痒痒。”
“不对……”牧风摇摇头,“将军决不可能会是这般意气用事之人,必是有什么缘由令他丧失了理智,总之先跟将军会合再说,驾!”
“驾!”傅云骁也随即催动战马加速,身后数千骑兵紧紧跟随着向达兰盛会目的地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