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待你,算爹求求你了好么?”说着双眼泛红,硬生生挤出几滴眼泪来。
宋嫣然见宋文奎这幅样子,更是警觉的向刘策身边靠近一步,她发现只有离刘策越近,才会感觉越安全。宋文奎口气听上去好像诚恳无比,然实际上她明白这只是他想利用自己达成他个人目的手段而已,自己跟他之间是不可能有亲情可言的。
“怎么还离他这么远?明明就几步了啊……”宋嫣然发现自己无论怎么向刘策靠近,似乎都无法到达他身边似得,不由心急如焚,她怕宋文奎忽然冲过来把自己强行拉走。
就在宋嫣然焦急万分之际,一道高大的黑影挡在她面前,将她和宋文奎隔离开来。
宋嫣然顿时安下心来,一股前所未有的踏实感传遍全身,此刻她觉的世上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比这个后背更安全可靠了。
“刘策!”眼见刘策拿着耳勺掏着耳朵漫不经心的出现在宋文奎眼前时,气的他大喝一声,“我和我女儿说话,你过来干什么!”
刘策掏着耳朵,听宋文奎这么说,立马一脸嫌弃地对他说道:“不要管我,请继续你的表演……”
“噗嗤……”
宋嫣然听到刘策这么说,顿时心中阴霾一扫而空,忍不住轻笑一声。
“你……”宋文奎立马收起刚才对女儿那幅令人潸然泪下的悔过之态,横眉竖眼地对着刘策说道:“这是我的家事,奉劝你最好别过问!”
刘策点点头,然后从耳洞取下耳勺,塞入腰间系带,忽然神色冰冷地对宋文奎说道:“老畜生,你要我把你在总督府说的话在这里转述给众人一遍么?”
“哼……”宋文奎一听,冷哼一声道,“区区庶族将领的话谁会信?”
“哦……”刘策故作恍然大悟之状,随后说道,“那总督府内可是不少人听到了,难道要我把他们都请来么?”
宋文奎冷笑道:“呵,刘策,你别得意了,你真以为你一个庶族能有多少分量?要不是看在这次你能斩下这么多奴级的份上,你连见我们一面资格都没有!”
“这么说来,这些奴级你都不要了?”刘策笑着问道。
宋文奎闻言,仔细的思考了一番,然后语气一转对刘策说道:“刘校尉,这些首级我都不要了,我答应给你的那些银两我自会派人给你送来,就当报答你搭救小女的恩情,只要你能让我将她带走,你我之间的恩怨也一笔勾销,如何?”这是宋文奎自我感觉处理最佳的方案,他料想刘策也必会答应下来,这样也能省下不少麻烦。当然主要是因为他发现宋嫣然的价值远远超过那五百首级,而且也不愿意马上就得罪刘策,毕竟他身后的精卫营那是异常的凶悍。
不料刘策一听,不屑地笑道:“看来我说的没错,畜生就是畜生,到现在还想着拿自己亲生女儿做交易,可惜这一套在我刘策面前并不好使,收起你那肮脏的心思,不要再令我作呕了。”
周围众人一听刘策这番话,顿时感觉这年轻人好有气魄,竟敢这样对宋文奎说话,而且他这话不单是在骂宋文奎,连同那些靠女人换取利益富贵的士庶之家全给带进去了。那些年轻情侣们仔细斟酌刘策话语,顿觉他说的有几分道理,自己根深蒂固的思想有了些许松动。
“刘策……”躲在刘策身后的宋嫣然听闻刘策这番话,心中万分感动。从小到大除了已过世的娘亲外,就属眼前这个才认识几天、数面之缘的年轻人对自己最为照顾了,而且他有母亲地方不曾有过的安全感,更不惜为了自己得罪宋文奎,这怎能叫自小孤苦无依、受尽宋门各种欺凌的宋嫣然不感动呢?
宋文奎闻言大怒:“刘策!少废话!我就问你一句!这宋嫣然你是交还是不交?”
刘策冰冷地说道:“老畜生少在本校尉面前大呼小叫,本校尉连尸山血海都能谈笑面对,还会被你这几声犬吠吓死不成?省点力气吧!”
“你……”宋文奎此时真的动怒了,大庭广众之下这刘策连续不断辱骂自己,宋家的脸都快他丢尽了,可是刘策此时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十分浓烈,让他不敢靠近半步。
就在此时,门外宋文奎的奴仆忽然带着数十名宋文奎的亲兵冲了进来,顿时令原本就火药味浓重的锦绣天下淑衣阁更加的凶险几分。宋文奎一见自己的士兵到了,顿时觉来了底气。
“宋将军,我提醒一句,这是锦绣天下,莫要胡来,否则别怪姜某不客气了。”就在此时,姜宁出声提醒道。
宋文奎说道:“姜老板、梅掌柜,规矩我懂,但是如果他们步出锦绣天下后还请你们夫妇不要插手。”
姜宁和名唤梅华的夫妇互望一眼,顿时点点头,随后姜宁转身对刘策说道:“刘校尉,很抱歉,如若你们继续闹下去,在下只能请诸位出去解决恩怨了,毕竟敝庄还有生意要做,当然如若你们肯赏脸的话,不妨与我夫妇一道用罢晚饭再走不迟。”
宋文奎一听姜宁这么说,哪还能不明白是明摆着要保刘策和宋嫣然了,如若他们真留在这里的话,那今天恐怕是真的带不走宋嫣然,以后将更难了。
念及此处,宋文奎又大声威胁刘策:“刘策,最后问你一句,宋嫣然,交还是不交?”
“智障!”刘策面对宋文奎同样问题连续问了三遍,简直跟个复读机一样,不由摇摇头,随即转身问宋嫣然:“你愿意跟他回去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