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9.一条船上

够的，哪怕是发动整个陈塘李家再加上信得过的大小分家，李家也才勉勉强强地平均一个人分配到一个方向去研究，而一些特别复杂的，甚至要抽调人手放弃一些看起来优先级不那么高的魔法来研究，这进度，可谓是参差不齐。

    而上面所书写的门类的魔法，高梵可以说全部都清楚无比，因为他的爷爷在将这些典籍交给陈塘李家之前就已经将他们全部嵌入到高梵的脑子里，只不过他们就像是埋在地下石油一样，如果高梵找不到线索，那实在是挖不出来，或者说记不起自己脑子里有这么些个记忆。而现在有了这些线索，高梵脑子里关于这些魔法典籍的记忆便犹如泉水一样涌出来，那些教导的记忆马上就将一整套完整的魔法就像是投影一样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所以他们拿出来的研究结果，很快就配对上了。

    “李先生，你们研究的内容和我所了解的内容差别不是一般的大，只看术式的话，从原先固有的理论上来判断，我甚至认为你们的研究都是有问题的，但是考虑到接入术式魔力的变化，我不可能做出这么个武断的结论，所以，能否让我看一看，你们实际的进度成果？”

    “这个”李道人皱起了眉头“也无妨，反正我们很多成果进展缓慢，如果有高先生你的指点，一定效率会更高。”

    在去工坊的路上就只有他们两个人，高梵便主动开口问道“李先生，你应该认得我，对吧？”

    “怎么会认不得？整个陈塘李家上下，只要参与过当初的仪式的人，都必然对高先生有深刻的印象。”李道人平静地回复到“高先生莫非是想和在下叙旧？”

    “叙旧谈不上，只是有些事情我很好奇，我记得当初你们首发也就是拿了几十个术式，而且还有一大笔钱，怎么现在我知道的，居然是欠了一笔巨款再加翻了一倍的术式，这里面，是不是后续又发生了什么？”

    李道人摇了摇头“这情况并不复杂，就是你的灵魂不断增长，我们要一次又一次地修改调整计划和增加用料，这里面的支出，当然是算在高泰先生的头上。而需要的现金高泰先生一时间又拿不出来，折中一下，我们便继续吸收西方魔法。”

    “可是你们拿了那么多，我感觉是完全吸收不了。”高梵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情况你们预料过了吗？”

    “这可不是我们想贪多嚼不烂”李道人无奈地摇了摇头“而是因为我们已经在这个合作过程中和高泰先生，和你捆绑太深，如果我们放弃你，这个沉没成本远不是些许钱那么简单，而是数之不尽莲生藕，研究员的时间和精力。所以，高泰先生梭哈了，我们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去。”

    这是一个全新的角度，一路以来，高梵都是自己本位主义去思考，这是他第一次从陈塘李家那边听到关于这个研究的其他言论。“果然啊，越是庞大的仪式风险就越高，不过我们也很幸运，最起码，我们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