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风吹草动马上就可以惊动他们。
二肥凑过来掀起窗帘看了一眼墙头上闲庭漫步的那只老花猫,骂骂咧咧的说道:“妈的,这破日子啥时候是个头。阿响,你不说你们家祖上有好多宝贝留下来了么,咱们把这些宝贝带上偷渡出去找地方享福去,何必要过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
已经走到院门外的唐皓儿突然站住脚步,伸手扯了一把秦龙一指另一个方向说道:“咱们到那边去看看。”
秦龙楞了一下,他知道唐皓儿必定是意有所指,点了点头冲着猪肉荣和牛十三两个做了个手势。
这时秦龙意念中也传来了唐皓儿的声音:他们正在谈论阿响祖上留下来的宝贝,阿响的祖上不就是张保仔么。
秦龙不动声色的嗯了一声,又开始懊恼起自己跟小怪之间被打断的血契了。
有得有失,唉,事无全事,人无全人,也不知道自己跟小怪之间还有没有机会弥补这个遗憾。
屋子里的阿响和二肥两个丝毫没有察觉他们的一言一行早就已经被落在他们眼前的一只小瓢虫看在了眼里,那个阿响叹了口气冲着二肥说道:“祖上只留下了倒吊人头这四个字,也没有藏宝图什么的留下来,祖上虽然确信老祖宗肯定有一大笔宝藏留给了我们这些后人,可是就这四个字你叫我到哪儿找去?”
二肥显然也从阿响口中听过倒吊人头这四个字,他一筹莫展的望着阿响问道:“你再仔细想想,你爸你爷爷就没有其他的话再留下来?”
阿响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就是倒吊人头这四个字,他们同样也是没有一点线索,据说这四个字是保仔祖宗在临终前在病榻前跟我曾曾曾爷爷亲口说的。”
二肥咧着嘴望着阿响问道:“你说会不会是张保仔前辈想要死了以后让你曾曾曾爷爷把他的人头倒吊起来?”
“滚。”
哪有这种遗言,谁希望自己死了以后还死无全尸,让人把自己的脑袋割下来吊起来?
二肥半认真半作怪的躺在长沙发上,装作是张保仔临终时的样子冲着阿响咳嗽着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孙子,爷爷给你们留下了一笔你们几辈子也花不完的宝藏,你千万要记住了,这个宝藏就是……咳咳咳咳……倒吊人头……”
脑袋一歪,二肥咽气儿了。
“你妹!”阿响飞起一脚踹在二肥身上,这货竟然趁机占自己便宜。
在外面大街上‘闲逛’的唐皓儿忍不住噗哧一笑,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俩货跟秦龙他们三个一样,都是那种好到穿一条裤子的好哥们,不然的话阿响也绝不会将祖上传下来的有关藏宝的秘密告诉给二肥。
二肥被踹了一脚突然扑棱一下坐了起来,一脸紧张的盯着阿响说道:“阿响,你说这倒吊人头会不会是一个地名?”
阿响一双剑眉刷的一下立了起来:“很有可能,你知道不知道咱们这附近有什么跟倒吊人头有关的地名没有?”
二肥咧着嘴望着阿响说道:“我知道的地方你都知道,咱们这儿哪有……握草,该不会是吊头峰吧?”
‘闲逛’的唐皓儿微微皱着眉在意念中把阿响和二肥的原话转述给了秦龙。
秦龙也微微皱起了眉:吊头峰,长洲岛上有这个地方么?
唐皓儿非常确定的回道:有,就在岛的最南侧,退潮的时候与长洲岛相连,涨潮的时候就变成了一个独立的小岛。
秦龙:走,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