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敬胜感叹道。
“我们是在现代,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都不可以越过法律去执行惩罚。”狄克森没好气地嘀咕着,然后大跨步走进了村子。
“唉,还是老样子。”老陆摇了摇头,“走吧。”
我们在棋盘迷宫般的巷子里面七拐八拐着前进,绕了好长一段路才到了邓氏的宗祠。
“邓景明所在的是邓氏的大房,他老爹叫做邓天恩,是个残疾人,母亲柳茹,是个性格强悍的女人,邓景明排行最末,上面有三个姐姐和一个哥哥。”老陆一边走,一边说道,“到了。”
在我们面前,是一栋二层的小楼,楼房的外面贴满了马赛克,但是很多已经斑驳掉落,从样式上来看,大概已经是十年前的作品了。
当我们走进看时,才发现门扉紧闭,大概是外出务农了吧,,好在隔壁邻居家的大门还敞开着,老陆走到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板。
“请问有人在吗?”老陆往里面张望着。
“你们找谁?”我们身后传来了声音。
我们回过头,看到了一个满脚泥土和枯草的老人家,头戴褐色干枯的草帽,手里拄着一根拐杖,脸上爬满了皱纹,年纪估摸着差不多在七十岁上下。
“老人家,请问这家的主人在吗?”老陆指着邓天恩的房子问道。
“什么主人不主人的,我不知道,天恩已经搬走了。”老人家眯着眼睛看着老陆好一会儿,“等一下,我好像在哪里看过你?”
“您好,我是安丰警察局局长。”老陆直接亮出了自己的证件。
“怪不得,你们等一下啊,我去拿椅子出来,里面太乱了。”老人家走到门前的水龙头下将脚冲洗干净,然后走进了屋子里面。
“老陆,你是从那里打听到邓景明家的?”狄克森问道。
“啊,你忘了?我以前可是在这一带搜捕过嫌疑人,这北田村的宗祠我可来过几回,再者说了,每年的正月十五,这里都有火龙舞表演,消防局和警察局都会派人到这里来值守,我有幸来过几次。”老陆抽了口烟,“邓景明的消息就是警察局的邓丛提供的,他就是这个村子的人,他看到邓景明之后,立马就知道了他的身份,这些都是他提供的,只是他和邓景明没太大的瓜葛,只是知道他家的位置在哪而已。”
“邓丛这小子怎么样了?”老人家笑呵呵地说道,从屋子里面拿出了几张椅子,“不好意思啊,茶都喝完了,我等一下拿些豆奶出来。”
“不用了,老人家,您也认识邓丛啊?”老陆接过椅子,然后说道。
“是啊,按辈分,他得管我叫一声大爷呢。”老人家得意地说道,“不过说起来也是,很多年没有看见过他了。”
“老人家,您刚才说邓天恩搬走了是吗?”狄克森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是啊,两年前搬走的,邓丛已经出去很多年了,所以不知道是正常的。”老人家打量了一下我们,“既然是警察局的,天恩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啊,这个嘛,是他儿子邓景明出事了。”老陆犹豫了一下,“他死了,我们怀疑是谋杀。”
“唉,也算是得到报应了啊。”老人家望天长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