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常大将军莫要灰心,一时是一时。”蒋元赶紧劝慰,心中大喜,此时可是套近乎的最佳时机。
不知不觉中,两人喝的酩酊大醉,常宏借机将一物塞进蒋元怀里。
刚刚处理完事务准备回房的谢云逢,见常宏书房内一片喧哗,门外却没有一个守卫,微微皱眉,上前几步,叩响书房门:“常将军,常将军......”
里面忽然声音传出:“来来来,常宏,常大将军,这杯蒋某敬你。”
“咱们继续喝......”这是常宏醉醺醺的声音。
谢云逢僵硬了神色,叩门的手停住。
好你个常宏,我在安州掘地三尺都没有找到蒋元,没想到在你这里,偏偏你还故意瞒着我,莫不是要利用蒋元除掉我?呵,天真。
毫不犹豫推开门进去,就见两个大汉毫无形象坐在地上,你喝一口,我喝一口,好不自在,见谢云逢进来,常宏冷下了脸色道:“谢将军进门之前都不禀报吗?”
谢云逢扫了躺地上胡咧咧的蒋元,冷冷笑道:“常大将军也没有多见得人。”其间愤怒之意可见一般。
“各凭本事的道理,谢将军应该在明白不过才是。”常宏丝毫不让,也没觉得自己哪里做的不对。
“是,各凭本事,咱们走着瞧。”谢云逢冷呵一句转身离开。
常宏站在原地,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眼中意味不明。
出了门,夏夜的凉风一吹,谢云逢也冷静了下来,隔空道:“跟着蒋元。”
没有任何人影,只有某处树叶晃动个不停。
足足七日后,建文帝的指令才到达,看完文书,谢云逢深深皱眉:“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常宏脸色也有些不好看,担忧道:“安州城仅有十万大军,此时和黎国对上实非明智之举。”
“既是皇上的命令,照做便是。”谢云逢思考半晌便决定道。
“你疯了不成?”常宏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道。
“本将军只是执行皇上的命令。”谢云逢还在生气那日常宏的行为,冷冷道。
常宏气急败坏道:“顽冥不化!”
“还请常将军莫要忘了这江山的主人是谁。”谢云逢冷哼。
“好好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三日后便攻打黎国!”常宏丢下一句,转身离开。
谢云逢眼中全是得意,只要能压制常宏,就算是杀敌一千,自伤八百又如何?更何况这法子还是皇上赞成的。
出门后的常宏却是嘴角微勾,果真是将军的种,够大胆,连文书都有办法改。
“安州城内最近调兵频繁,开战在即,这是你做的?”陆远渊看着眼前嗑瓜子的女人一阵无语。
“半是半不是。”姜离歌脸上一脸高深莫测。
“成了,别拐弯抹角。”姜离歌这爱拐弯抹角的毛病还是没有改。
“修书一封给宁存志,让他帮忙做的,身为丞相,做这样的事还不是手到擒来?”姜离歌淡笑道。
“所以咱们这十日算得上是什么都没做?”陆远渊惊讶不已。
“半是半不是。”姜离歌依然如此。
陆远渊算是明白了,他和这女人不是一个级别。
见陆远渊如意料之中的无语,姜离歌心中好笑不已,开口道:“好了,准备一下,咱们出发。”
“去做什么?”只知道大概不知道实际的陆远渊表示自己很懵逼。
黎国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一日之后了。黎皇拿着手中的战书一脸气愤,牙咬得嘎嘣嘎嘣响,怒道:“这南楚也欺人太甚!两国交好合约才签好五年就又出尔反尔了?当我们黎国好欺负么!”
“皇上,为今之计,派谁出兵才是正理。”黎国丞相颤巍巍站出来道。
“你以为本皇不知道吗?”黎皇冷冷看回去。
黎国丞相擦擦额头上的汗,继续道:“赵远将军遭南楚暗算,朝中实在无适合将军可以领兵与常宏对上。”
黎皇闻言,直接拍案而起,怒喝道:“难道我黎国就只能等着被打?”旋即又道:“朕要御驾亲征!”
此话一出,惊到了在场老臣,七日前那是知道打不起来才让陛下去,如今南楚已然是势在必行,皇上如何还能继续冒险?兵部尚书忐忑道:“皇上,犬子随赵大将军征战沙场多年,不妨让犬子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