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世上有配得上他们主子的男人吗?
“可刚才离歌不是说......”陆远渊奇怪道。
姜离歌赶紧捂住陆远渊的嘴,没好气道:“好歹北皇现在我的良木,不可以胡乱编排。”
“唔唔唔......”陆远渊想说些什么,奈何嘴被捂住,一句也说不出口。
“夫人,他好像要被你捂死了。”凤二见二人这番小孩子模样,不由故意打趣道。
“呀!”姜离歌恍然惊觉,赶紧将陆远渊松开。
“姜离歌,你谋杀!”陆远渊终于重新获得新鲜空气,半喘着气控诉。
几日后,一队黑衣人趁夜黑风高翻越金峰岭而直奔最近的黎国。
“离歌,搞偷袭还是你最擅长!”陆远渊趴在潜伏地对姜离歌打趣道。
“那是,我别的不会,坏点子倒是够多。”姜离歌好笑道。
陆远渊扫视周围一圈,又问道:“这是北皇的人?”
“正是。”姜离歌点头。
“北凤人一般都比较五大三粗,北皇的这群人倒是看起来更像是南楚人。”陆远渊有些疑惑道。
“那是主子为了夫人故意挑选的,还说什么做戏就要做全套。”凤二这时候插嘴道。
“夫人?你说的夫人不会是......”陆远渊心中闪过某种猜测。
“我如今又不是二八少女,自然称夫人。”姜离歌见话头不对,赶紧打断道。
“原来如此啊,啧啧啧,女人真惨,年少称姑娘,稍微大一点儿就只能称夫人,不像男子,就算是三十之龄依旧可以称公子。”陆远渊有些幸灾乐祸道。
“闭嘴,城门换岗了,咱们进去。”姜离歌见他又开始折腾,狠心打断道。
金铭城城门之下,几根铁钩飞上城墙,牢牢挂住,黑衣人不过片刻已经飞身上墙,一场无声的杀戮正式开始。
不过片刻之间,城中军粮存放之地火光一片,呼喊声到处响起。
“不好了,军粮着火了!”
当即有士兵踏过将军府一道道屏障,大喊道:“将军,将军,不好了......”
“将军正在睡觉,莫要大声喧扰。”将军卧房外,像是将军的贴身侍卫模样的人严肃道。
“可是军粮失火......”士兵着急的都要哭了。
“好端端的为何失火?”那贴身侍卫蹙眉问道。
“不知,只是城中巡逻士兵死了不少。”士兵着急道。
“怎么不早说?本将这就通知将军。”贴身侍卫也不敢耽搁,赶紧敲房门:“将军,敌军来袭!”
然而敲了半晌也没有回应,贴身侍卫有些奇怪,只好推门而入。
见帐中有微微凸起,心微安,严肃道:“将军,敌军来袭!”
床上之人却是丝毫没有动静,贴身侍卫大惊,也顾不得什么,直接走上前,一把掀开被子,身体僵硬了片刻,悲伤忽然弥漫,扑通一声直直跪下:“将军遭人暗杀。”
而床上,细细看去,竟是一具光裸的无头尸!
“封锁城门,一个人也不能放出去!”贴身侍卫伤心完毕,大喝道。
而此时,罪魁祸首们早已到达城门外,直往金峰岭而去。
“离歌,你也太损了吧?直接把人家头割下!”陆远渊脸上全是兴奋!
“我这叫有始有终。”姜离歌淡淡道。
“杀了敌将,你不开心?”见姜离歌此番模样,陆远渊这才发觉不对,赶紧收回了想笑的心问道。
“南楚与南方诸国战将起,最后受害的还是黎民百姓,我这一生惟愿天下太平,没想到这太平有一日会被我亲手打乱。”姜离歌几分惆怅道。
“不是你,这一战迟早会爆发,要怪就怪建文帝冷心冷清,再者,覆巢之下,安有完卵,黎国百姓与黎国福祸相依,当年南方诸国敢定下此计便应当想到这样的后果。”陆远渊眼中早已经是冰冷一片。
“左右现在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姜离歌安慰自己道。
“南方诸国真的会起兵反抗?”陆远渊有些怀疑道。
“以卵击石的道理谁都懂,纵使是死了一员大将也不见得会反抗,最后还会不了了之。”姜离歌淡淡道。
“那咱们此行是为何?”陆远渊听过她的计划,却没有推敲过其中的深意。
“所以第二步,北凤暗中支持。”姜离歌高深莫测道。
“如何见得北凤支持,南方诸国就会反抗?远水解不了近火。”陆远渊道。
“因此咱们还需要做一件事。”姜离歌神秘一笑。
次日天微明,金峰岭下安州城门刚刚打开,一道惊呼声响起:“啊,人头,人头!上面有一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