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知错,儿臣不该随意说**妃美丽......”这一刻的七皇子惶恐极了,他的父皇对他们从来没有耐心,高兴了赏点儿东西,不高兴了看都不看一眼,这还是他父皇第一次这么严肃地训斥他......
“孽子,你说艳妃美艳无双,又说朕对她怜惜得紧,这不是说朕昏庸无道,沉迷女色?老七,你好大的胆子。”见七皇子始终没有抓到自己的错误在哪里,建文帝生气极了,怒斥出声。
“父皇,儿臣知错,请父皇责罚。”七皇子战战兢兢惶恐无比道。
“你如此烂泥扶不上墙,朕要如何罚你!但凡你有半分为南楚着想,为朕着想,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建文帝此刻也是暴躁无比,原本他有三个皇子可用,如今倒好,失踪的失踪,死的死,剩下这几个皇子通通没有奕儿的魄力,说到底,还是要把奕儿带回皇宫来。
“都是......都是儿臣的错。”七皇子更加害怕了,浑身直打哆嗦。
“无用!”建文帝怒喝一声,将枕头扔了过去。
七皇子被砸个正着,只觉得两眼昏花,四周都在旋转。
“滚出去!”建文帝怒道。
“是......儿臣告退。”七皇子苍白着脸行礼告退。
父皇虽然没有责罚我,却让我觉得更加害怕,也许父皇根本就不在意我这个皇子,七皇子心里苦涩极了。
大殿重新冷清下来,建文帝的怒火却始终压抑在胸腔里,不上不下,噎得难受。
“李德全!”憋了半晌怒火之后喊道。
“奴才在。”李公公赶紧从寝房外走进去,额头微微冒汗,脸上却始终陪着笑。
“你说最近这是怎么了?什么事儿都不顺心!”建文帝满心怒火,不知道往哪里发。
“皇上呐,七皇子尚年幼,以前又未当作储君培养,犯点儿错误也实属正常,皇上早些养好身体,亲自教导七皇子,假以时日,七皇子必定能独当一面。”李公公讨好地劝慰道。
“老七没有那个当储君的能力,就算是朕再如何教也是无用。”建文帝听完李公公的话,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却还是有些恼火道。
“皇上要有耐心,凡事不可着急啊。”李公公继续劝慰道。
“你要朕如何耐心?朕如今已是知天命之年,而朕的父皇皇祖父无一人活过五十五,朕只怕没几年了。”建文帝原本还恼火不已,说到最后竟有了几分苍凉。
“皇上,您可别这么说,先帝征战沙场多年,沉疴未愈,所以才会早早离世,皇上是有道明君,必定能长命百岁。”李公公心里也有了几分伤感。
“你也别哄朕了,朕的情况朕自己清楚。”建文帝叹息道。
“皇上......”不管再怎么厉害的人,总有脆弱的时候,诸如眼前的皇上。
“对了,虢州查的怎么样了?”建文帝皱眉道。
“奴才派人将虢州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异常的地方。”李公公也是疑惑无比。
“不可能,当年奕儿虢州起兵,莫名冒出十万大军,虢州弹丸之地,藏十万大军根本就是费力,你再继续找找,人活着就要吃饭,你不妨往兵器这一方面查查。”建文帝皱眉道。
“是,奴才明白。”李公公恭敬应声。
“李德全,若不是朕知道奕儿擅长易容之术,也许就被他骗过去了,还好那年城楼跃下之人不是他。”建文帝微微叹息道。
“奕亲王聪慧过人,不会如此容易离开的。”李公公接道。
“都是姜离歌那个贱人,若不是她,奕儿也不会直接离开。”建文帝眼中戾气横生。
“皇上,奕亲王想必是真的喜爱那人吧。”李公公心里无奈极了,一个皇帝吃自己儿媳妇的醋这算什么?
“所以就可以什么都不要了吗?”包括不要朕这个父皇!建文帝声音拔高。
“皇上哟,您这不是自个儿和自个儿生气吗?凡事皆有定数,待奕亲王想清楚自然就回来了。”唉,做奴才难,做皇帝的贴身奴才更难。
“他不会回来了,他知道朕会阻碍他......”建文帝有些委屈。
“皇上不妨成全奕亲王,反正现在姜家已倒,区区姜离歌也不算什么。”李公公试探道。
“不可能。”建文帝斩钉截铁道。
“是是是,不可能,皇上可要喝点儿水?”李公公问道。
“嗯。”建文帝应声。
“李德全,把艳妃请来。”建文帝喝完水,半晌之后道。
“是,看来皇上身体离大好不远了。”李公公揶揄道。
“想什么呢?”建文帝没好气道。
“什么都没想,什么都没想,奴才这就去请艳妃娘娘。”李公公见建文帝不再那么生气,自然是眉开眼笑。
七皇子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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