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姜离歌又道:“公子,你和我夫君好像啊。”
楚天奕笑道:“我就是你夫君。”
姜离歌蹙眉道:“公子莫不是脑子坏了?本将军怎么不记得嫁了你?”
楚天奕拧眉道:“你夫君是谁?”
姜离歌傻傻道:“楚天奕。”
楚天奕一阵无语,这丫头的脑袋里究竟装了些什么?
二人聊着聊着,终于到了镇北侯府,一路急速而过。
到了离歌院,青杏早已经准备好了热水,楚天奕直接将醉酒的某人抱去了盥洗室,正要替她脱掉衣服,没想到姑娘一阵挣扎,楚天奕无奈道:“你这又是闹什么?”
姜离歌蹙眉道:“你是谁?怎么在这里?”
楚天奕直接道:“我是你夫君。”
姜离歌疑惑道:“夫君?刚才不是一位公子抱我回来的么?”
楚天奕:......
最后直接把她剥光了丢在水里,和一个醉鬼实在是无法聊天。
刚一沾水,姜离歌就拍打起水来,便吼道:“是哪个王八蛋把本将军丢在水里!”
被溅了一身水的楚天奕:......
见小女人还在无限作死之中,楚天奕直接脱了衣裳跨进桶里。
姜离歌直接把手放在他的胸膛上,两眼迷蒙道:“夫君,你身材真好。”
楚天奕拿起一边的胰子替她搓着澡,笑道:“你也不错。”这话没说谎,小女人该凸的凸,该凹的凹。
姜离歌笑道:“夫君,长夜漫漫,不做点儿什么是不是不好?”
楚天奕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桶中的水有些凉的时候,姜离歌彻底累得睡了过去,楚天奕简单替二人洗了一下,穿上衣服往房间而去。
灯光下看着姑娘熟睡的容颜,楚天奕心中几分满足,暗笑道:离歌,原来你也会醉啊。
和姜离歌认识以来,她还没有这样醉过,想必是真的高兴,而那个永宁侯世子......
次日姜离歌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摸索着正准备起身。
男子抱住了她,呢喃道:“今日休沐,起那么早做什么?”
姜离歌拧眉道:“咱们起太迟,府中人会笑话。”
楚天奕不满道:“谁会笑话?”又哄道:“离歌,陪我再睡一会儿,昨晚你闹腾了大半宿,为夫累得很。”
姜离歌面上有几分尴尬,抱住他的腰,继续睡了起来。
二人睡醒时,早饭时间已经过了,姜离歌带着楚天奕蹭到大厨房要了两碗粥。
厨房的张大婶看着二人意味深长道:“睡觉重要,可也不能不吃饭呀。”
姜离歌没好气地瞪了楚天奕一眼,尴尬道:“一时睡过头了。”
张大婶没好气道:“大小姐可别怪在姑爷身上,是您昨晚很迟才回府。”
姜离歌尴尬道:“见了个朋友,一时忘了时间。”
张大婶又道:“就算是见什么朋友也不该让姑爷等大半夜,最后还亲自出府找您,大小姐,老奴也是为你好啊,你看咱们姑爷多可怜。”
姜离歌咳了一声,对着张大婶低声道:“张婶,怎么你们每个人都帮着阿奕?”
张大婶故意大声道:“那是大小姐你太过分了,姑爷人多好啊。”又放低了声音道:“如果大小姐保证以后不这么晚回来了,老奴就不为难大小姐了。”
姜离歌感紧承认错误道:“昨晚上是我的错,以后一定早早回府。”
张大婶这才作罢。
姜离歌如释重负,看向楚天奕时,对方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姜离歌瞪了他一眼,低声道:“你什么时候把张妈收买了?”
楚天奕摸了摸鼻子,无奈道:“我可没有这样做。”
姜离歌心中一阵哀嚎:府里的人竟然全都朝着楚天奕。
难得吃了一顿温馨的早饭,二人又不得不去忙自己的事儿。
三日后,大理寺来了一个叫**强的平民百姓状告宁丞相为谋名利陷害林太师,在京城掀起了轩然大波,由于此案涉及朝中重臣,而且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大人,大理寺卿曹左直接上奏到建文帝面前。
建文帝一拍龙案,生气道:“林太师之事已经盖棺定论,怎由得其他人诬陷丞相?”这话算是为宁丞相辩解了。
曹左将**强给的林太师的遗信奉上,建文帝看后怒道:“曹左,不过是林太师的遗书,谁知道会不会是林太师的辩解之词?”
曹左又道:“皇上,林太师先为帝师,又是辅政大臣,微臣想不通他为何会通敌叛国,微臣恳请皇上下令彻查此事。”
建文帝蹙眉道:“此案当年已经审理完毕,如今再提还有什么意义?”
曹左不甘心道:“皇上,微臣身为大理寺卿,有冤就当查,就算此事真的是林太师通敌叛国,再查一次也是安天下人的心,微臣相信此案不仅是微臣一人感到疑惑。”
建文帝缓下语气,看向其他大臣道:“各位爱卿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