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厌恶,冷冷道:“我进了盥洗室泡了不一会儿,那女子就悄悄走了进来,还自己弄乱了衣服,然后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姜离歌蹙眉道:“看来这女子是早有计谋,唯一算漏的是我会到盥洗室。”又有些担心道:“今天是怎么了?吃完饭就去盥洗室,还呆了这么久。”
楚天奕神色有些不自然道:“我以为你很快就会回来。”
姜离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额头划下几条黑线,有些幽怨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近回来的都很晚。”
楚天奕笑道:“我明明都打探好了,你今天离开军营的早。”
姜离歌有些愧疚道:“好了,我的错,下次和朋友见面会记得和你说的。”
听她这么说,楚天奕有些不是滋味道:“那朋友是男是女?”
姜离歌好笑道:“我的朋友里面现在在京城的有女的吗?今日离开军营后太子叫我去吃了顿晚饭。”说到太子,姜离歌也觉得郁闷极了,约她去吃晚饭,结果什么事也不说,只单纯吃完饭,可人家是太子,做什么都只需自己高兴就好。
楚天奕郁闷极了,有时间陪太子吃饭,都没有时间陪他吃饭,当然这只能在心里想想,毕竟他们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怎么能时时黏在一起?
楚天奕看着姜离歌的眼睛,认真道:“离歌,你是打算支持太子么?”
姜离歌好笑道:“姜家是不会插手皇位之争的,和太子交好也不过是为了面子上过得去,我还不至于为了一个外人站在你的对立面,本来没能给你什么帮助已经是我这个妻子的过错了,若是再联合外人欺负你,那我还真是不配站在你身边。”
楚天奕将擦头发的帕子放下,轻轻将她放躺在床里侧,接着自己躺了下来,将她抱在怀里,这才道:“你也无需自责,只要你在我身边,一直爱着我,这就够了。”
姜离歌笑道:“夫君真好。”又问道:“你想要那个位置么?”
楚天奕不再回避,认真道:“势在必得。”
姜离歌叹了一口气,这才道:“太子虽无大才,然是嫡是长,身后有宁氏一族,而朝堂上有大半是丞相门生,最重要的是太子颇受皇上宠爱,二皇子虽然看着势弱一些,但赵尚书颇得皇上宠信,慧皇贵妃宠冠六宫,而他自己擅长政事,而且私底下的势力极大,又和许多大臣交好,他们两位在朝堂上耕植多年,你要想打败他们,绝非易事。”
楚天奕认真道:“太子仰仗宁丞相,只要宁丞相一倒,太子不足为惧,至于二皇子,他的癖好一出,这天下有几人支持,离歌,你要相信我。”
姜离歌疲惫道:“就算是加上整个姜家,你也难以与他们抗衡,反而性命堪忧,不是我不相信你,而事实如此。”
楚天奕自然是知道她的担忧,决绝道:“离歌,我筹划多年,绝不会轻易放弃。”心中却是道:离歌,我要抗衡的不是太子和二皇子,而是整个南楚皇室,甚至加上现在的文武百官,还有我最爱的你。
从认识那天起,姜离歌就知道楚天奕倔强,知道他天性如此,也不打算再劝,大不了和他同生共死。
思罢,淡笑道:“你执意如此,我也不再劝,只是你要时时记住,你生我生,你死我死,凡事多顾及一些。”
楚天奕笑道:“你放心吧,我会努力活着。”没遇到姜离歌以前,他毫不在乎成败,遇到姜离歌以后,他想要好好活着。
姜离歌听他这么说,心中也安定了不少,调侃道:“今日那个青儿挺好看的,你怎么这么不怜香惜玉呢。”男子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只是她无法像那些女子一样忍气吞声接受罢了。
楚天奕面色一沉,不满道:“别说这么恶心的人。”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又道:“那些女子没你好看,没你能打,我为何要怜香惜玉?”
姜离歌心中高兴极了,面上仍然一副不显山不露水的模样,挑眉道:“比我好看,比我能打,你就怜香惜玉了?”
楚天奕有些郁闷道:“你明明知道我想要说什么,偏偏故意歪曲我的意思。”
姜离歌笑道:“没情趣的臭男人。”
楚天奕傲娇道:“你不就喜欢我没情趣么?”
姜离歌一阵无语,闭上眼睛道:“我要睡觉了,困。”
楚天奕不满了,幽怨道:“离歌,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了。”
姜离歌闭着眼睛笑道:“咱们不是天天睡在一起么?”
楚天奕更加幽怨道:“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话落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姜离歌睁开了眼睛,促狭道:“我这是为你好,太频繁对身体不好。”
楚天奕恶狠狠道:“我是大夫,我说了算,阴阳调和才有利于身心健康。”
姜离歌也不再捉弄他,今日他在盥洗室呆了那么久她就明白了,仰头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