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到了陈府,寒夜轻柔地将姜离歌放在床上,充满怜惜,姜离歌也不记得什么楚天奕了,好笑道:“你怎么一副我死了的样子?我这不还好好的吗?”
寒夜有些难过道:“三皇子是不是伤到你了?”
姜离歌挑眉,沉默了一下,有些愧疚道:“对不起阿寒,我好像什么也给不了你了。”
寒夜有些生气,又问了一次:“我问你他是不是伤到你了?”
姜离歌见男子处于发怒的边缘,有一些害怕影响到男子和楚天奕的感情,忙道:“没有,你放心吧。”
寒夜闻言微微放了心,又有些不确定道:“可他中了药。”
姜离歌挑眉,寒夜也太了解事情经过了,他的实力看来也是极大的,他们仅仅是报复宁皇后一行人那么简单吗?可阿奕伤没伤到她和阿奕有没有中药有什么关系?不解道:“阿奕中药和伤没伤到我有什么关系吗?”
寒夜有些恨铁不成钢道:“枉你去了青楼那么多次,怎地连中药后基本没有自制力都不清楚?”其实宁皇也着实可恶,***这东西无色无味,他怎么可能闻得出来?
姜离歌额头划下几天黑线,好笑道:“咱能不提青楼的事儿吗?”真真是个记仇的小男人。
寒夜也是无可奈何,重点是去青楼的事儿吗?最后只得道:“天奕和我说床上有血,不是他的。”
姜离歌有些尴尬,他们讨论这个问题合适吗?讪讪道:“就是前不久受了点伤。”
寒夜闻言哪里还站得住,伸手便要扒姑娘衣服,姜离歌双手挡在自己胸前,警惕道:“你做什么?”她竟然觉得有些难为情,这可不像是她。
寒夜好笑道:“你浑身哪里我没有看过,现在害羞是不是太迟了?”
姜离歌颇为不自在道:“以前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以前她没觉得有什么男女大防,可经历过楚天奕后,她突然惊觉男女是不一样的,再者她现在一身都是痕迹,怎么能让寒夜看见。
寒夜笑道:“有什么不一样,你不还是你么?”
姜离歌皱了皱眉,道:“没什么,反正我现在很好,不必担心。”
寒夜俯身,唇快要贴近姑娘时,姑娘却是下意识推了一把,又好像反应过来似的收回了手,寒夜有些难过,毫不犹豫吻了上去,如狂风骤雨般疯狂。姜离歌暗恼自己怎么变得如此矫情了,他是她所爱之人不是吗?她怎么能伤害他!默默承受着他的霸道,轻轻回应着,不知不觉竟有些沉迷,心里不由想:难道所有男子味道都一样吗?为何阿寒和阿奕的味道如此相似......
姑娘忽然觉得身上一凉,惊醒了过来,使劲推了对方一把,她从来没有在灯光下露出过她自己啊。
寒夜却是将她的手用布帛束在床头,这才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姑娘的青青紫紫的身体,眼中闪过无数怜惜,有些自责道:“离歌,对不起......"
姜离歌正在难为情中,忽然听到这么一句心里诧异极了,不解道:“为什么要道歉?”自责愧疚的不应该是她吗?难道他觉得是他没有保护好阿奕和她?
寒夜见姑娘不再难为情便解掉了姑娘身上仅剩的束缚,一向清心寡欲的自己居然有些躁动,寒夜暗骂自己禽兽不如,也不看看对方是什么情况。姜离歌不安地用脚拉被子,却不知她此时有多倾国倾城。寒夜低哑道:“离歌,别动,你再动我可能会疯掉的。”
姜离歌闻言非常不解:为什么会疯掉?最后还是老老实实不再动作。
寒夜迅速给姑娘检查了身体,发现姑娘只是背部有些伤而且快愈合后微微放了心,细心地为姑娘盖上被子,这才将束着姑娘的布帛解开。
姜离歌却是有些难过道:“阿寒,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既舍不得阿奕,又贪恋你的温柔。”
寒夜叹了一口气,躺上了床,将姑娘就着被子抱在怀里,无奈道:“离歌,你不必觉得有负担,你是这天下最好的姑娘,能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很幸运。”对不起离歌,原谅我现在什么也不能说。
姜离歌闻着男子好闻的气息觉得很安心,可又想到如今这情况,下了决定似了道:“阿寒,我们到此为止吧。”他值得更好的,她不能一边爱着阿奕,一边又爱着他,这对他们二人都极不公平。
寒夜一僵,尽管知道姑娘为什么这么说,却是第一次嫉妒起楚天奕来,有些难过道:“离歌,你这是打算放弃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