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高高的青山上。
悬空而立。
有一人,身着一袭白衣,手中持剑,在这山石岩壁上,刻刻画画着,每一下,都‘入石三分’,且在他的腰间,还别着一个大大的酒葫芦。
看情况,是个嗜酒之人?
就此,王小凡只想给此人,三个字的评价,即、酒剑仙!
要说。
还有什么欠缺……那就扩张一下,再来一句李白的诗词,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
恍惚间。
王小凡一行人,已经来到了第三幅图中。
真就是图画里那个酒剑仙,他右手持剑,看着王小凡他们,微笑道,“几位,我就不墨迹了。你们……谁来?”
“雨婷,你上。”
“我???”
当这个酒剑仙一问,王小凡稍微推了一下,梁雨婷的肩膀,并这样说道,作为听到这个话的当事人,真心是一脸懵逼。
也就是没把话,直接给说出来。
梁雨婷又不蠢。
她清楚的很,自己比之漠漠、女化九道,都有所不如,而这个持剑挂酒葫芦的男子,看起来,就很不好对付。
“对,就是你。”
“你认真的?”
“自然,相信自己,你最美丽。”
梁雨婷,“……”
略作思索,梁雨婷还是答应了,可她内心里,是很不爽滴!
同时,梁雨婷还腹议道,“好你个王小凡,等着,老娘要是被打坏了,你就准备给自己收尸吧!”
也就是王小凡,不知道梁雨婷心中所想。
否则,王小凡肯定要说,“要不要这么狠毒啊?谋杀亲夫?”
好了,不扯这些有的没的。
等梁雨婷站出来,迎上这酒剑仙,不出三招,就败下了阵来,右边脸颊,还多出了一道血痕。
弱,太弱了!
对于这个事实,酒剑仙倒是顾忌梁雨婷面子薄,因而,比较客气道,“姑娘,要不你先下去,换一个人来。”
鄙视。
赤果果的鄙视!
听到这话,梁雨婷心里不爽归不爽,可对方说得也是事实,故而,还是‘哦’了一声,准备答应。
岂料。
到了这个时候,王小凡还是道,“雨婷,别怕,战他,继续战他!”
战战战,战个屁!
没看到,我都不是对方的一合之敌么?
正当梁雨婷心中气急,都要忍不住爆粗口时。
王小凡吹了一口气。
呼呼。
仿佛春风和煦。
一时间,给梁雨婷带来清凉感的同时,她的脑子里,也多出了一大堆的讯息。
“嗯?”
先是疑惑出声。
随即,梁雨婷开始了融合吸收。
因为,她发现,自己的脑海里,多出了一大部功法,是符合她的,适用于天仙境的好功法!
融会贯通。
在这一刻,梁雨婷的精气神,开始了一轮蜕变!
见此情形,王小凡是欣慰一笑。
说起来,有了前两幅图的经验,包括这一个酒剑仙,都让王小凡,确认了一件事,就是这考验,不是针对于实力,更多的,是——技艺。
基于此。
王小凡才敢让梁雨婷上。
诚然,论境界,梁雨婷作为新晋天仙,是比不过漠漠以及女化九道,可话又说回来了,论天赋,虽一样有差,可差距……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甚至可以说,是很小的。
尤其,在王小凡的指导下,梁雨婷战胜这个酒剑仙的概率,还是很大的,至于,为什么一定要她上……
是王小凡想要梁雨婷,通过此战,建立起一定的信心。
没办法。
先前,梁雨婷的情绪,太低落了。
为此,王小凡这个做老公的,不打破脑袋的想辙,又能如何?
说回当下。
将王小凡传授的功法,吸收殆尽、融会贯通后,梁雨婷在气势上,的确上了一个台阶。
还没完。
唰。
心念一动,王小凡取出了自己斩妖诛魔剑,将它暂时交到了梁雨婷手中。
如此,内外调和之下,梁雨婷第二次,开战这酒剑仙。
战!
战!!
战!!!
……
在须臾之间,双方就交手了上百招。
而这一次,梁雨婷没有落于下风,硬是和这酒剑仙,战了一个有来有回。
兴奋不已!
在又一轮交手结束后,双方均抽身后撤了一下,同时,酒剑仙笑道,“哈哈哈~~~痛快!痛快!!姑娘,你让我要认真起来了。”
话毕。
酒剑仙以极快的速度,取下了自己腰际的酒葫芦,拔掉瓶塞,仰头张嘴,倒了一大口进去,几乎是在前后脚,他脸红上头了。
再下一秒,酒剑仙再道,“姑娘,你要小心了。接下来,会是我的杀招——无敌斩,十方皆杀!”
言罢。
动如雷霆。
在这一瞬,酒剑仙是分身成十,且每一个都是实体,以凌冽剑势,杀向了梁雨婷。
望一眼。
在第一时间,梁雨婷有点慌,所幸,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手持斩妖诛魔剑的她,让自己的身遭,都染上了粉色火焰,最终,化成了一朵十八瓣的花。
美丽,却又致命!
终极一招。
过后,梁雨婷的嘴角淌下了一道鲜血,反观酒剑仙,却是毫发无伤,显然,在这一招上,是落了下乘。
可梁雨婷,却也实打实挡了对方的必杀技。
整合一下。
打一个酒嗝,再长舒一口气,让自己的脑袋,稍微清明一点的酒剑仙,又双叒叕一次说道,“姑娘,你可以的,我、认输。”
好吧。
实事求是。
酒剑仙并没有输。
双方战到这一步,准确来讲,应该算作平手。
至于,酒剑仙为什么要认输,一、是他绝招都出了,收效依旧甚微,再战下去,多半也胜不了,二、就是梁雨婷是女性,男战女,天生上,就会占据一定的优势。
用一个稍微专有一点的名词,就是‘让负’。
不说这些了。
反正,结果就是这么一个结果。
认输后的酒剑仙,开启了通往第四幅的漩涡通道。
王小凡他们,再度依次进入,而这一回,他们看到的画卷内容,是最简单的,除了四周有寥寥几笔,是在一副大图中间,只画了一个人,身穿一件道袍,乍一看,稀松平常,可仔细一观,却给人一种他与整副画、整个世界,都完美融合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