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按照你的说法,朱睛冰蟾之所以神异并非因为它是传国玉玺的一角,而是因为它里边藏了一只龙蛊?”
蛊这个东西即便在后世也是趋于玄学的一种存在,徐宝对这种生物并没有多少了解。不过这华负米言之有物并不像是胡乱编造来晃点自己,尤其撒谎也没有任何的好处,所以徐宝心中还是信了大半。
华负米又继续道:“世间善蛊者莫过于苗疆巫教,我爹自知道这个消息到伤重离世不过三个月的光景,再无力去苗疆查探详细,但龙蛊之说自蔡绣口中说起所以应该是可信的。
只余下落。。。我爹也只能给出一个大概的地方。”
“哪里?”
“华山。”
没想到华负米直接揭晓了答案,这倒是让徐宝颇为惊讶:“还以为你会等咱家应诺之后再说。”
“没有这个必要。”华负米摇头道:“我爹的这两个要求一个是为了我,一个其实也是为了门主您。没有足够的实力,这朱睛冰蟾只会招来祸患。而您的实力属下已是亲眼得见了。不过这毕竟是我爹临终前所言,如果可能,还请门主您能实现。”
“我记下了。”徐宝点了点头,忽然来了兴致,问道:“一千条人命练功,你爹教你的到底是什么功夫?”
“一门刀法,名曰霸刀。”华负米立掌做刀轻轻一划复又一劈,一个简单的刀招切没有用上内力却令徐宝抚掌赞叹:“好霸道的刀法,难怪要以活人练功。”
“不敢,比不得门主您的葵花宝典。”华负米诚恳的回道。
天色隐约发白的时候华负米离开了,在他走之前最后说道:“龙蛊之事门主您最好先不要和任何人提起。。。”
华负米话里有话,不过这个任何人所指的是谁徐宝还是听出来的——八卦堂的八位堂主,其中自然也包括了自己的老爹徐孝天。
早上用过了餐饭,各自便又回了屋子练功也好休息也罢,这里是尼姑庵,谁也没有四处乱逛的意思。苏鹤行回来了,背了好大的一个包裹,里边尽是腊鸡酱肉一类的干货,小橘子开心的不得了,当场吃了三只熏鸡以示心中欢喜。
“一切可还顺利?”徐宝完全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苏鹤行还真的说了点儿东西出来。
“回公公的话,出城的时候倒是看了一场热闹。”苏鹤行似乎回忆起了什么趣事,笑道:“东厂的一个番子偷了锦衣卫一个百户的老婆,那个百户看来是人缘儿不错,纠结了百十号人堵到了那东厂番子的家里,那个东厂番子也不是个善茬,竟然早有准备,于是双方倒是打了一场。”
“哦?”徐宝心中微微一动:“谁赢了?”
“小人没看到。”苏鹤行摇摇头,嘴咧的更开了:“打群架开场总是少不得互相骂一顿娘,锦衣卫和东厂都是吃消息饭的,骂人专门揭短。小人路过时并未停留,但带听不听的老婆偷人的事儿就十多件,还有什么打爹骂娘,偷鸡摸狗,这两天京城里应该得有场大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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