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前一轮他的对手用剑划在了他的手背上,那一瞬间徐宝注意到他手背的皮肤形成了一块黑色的角质层,就好像一块老树皮,又或者是什么异兽的甲壳一般。
“这是什么功夫?”徐宝暗暗皱眉:“我的辟邪剑法以快闻名,若我足够快会不会他来不及形成这层甲壳?”
擂台上,乌东安与姜成以硬碰硬,如两块巨石互撞。乌东安练得是降龙十八掌,但此时却好像把其他十七招掌法忘了一般,双目赤红,口中嘶吼连连,只以一招亢龙有悔狂轰。
而对面的姜成却沉默着只一掌一掌的迎了上去。两只手掌拍在一起,再分开,再拍,再分开,到此时也不知拍了多少掌。
大音希声。
两掌相对的瞬间也没有任何的响声,只是擂台下围观的一众小太监却都觉得耳膜刺痛,心头震颤。
徐宝更注意到姜成的手掌不知何时覆上了一层黑色的光滑的壳,这次看的仔细,不是自己之前所想的角质或者什么鳞甲,闪着光泽,更像是某种黑色甲虫的壳。
石阶上,天门的八个人里除了姜跃鲤,其他的七个人都皱着眉头,面色冷峻。姜跃鲤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丝笑,微微侧头,正对上了尚明的目光,姜跃鲤颔首示意。
“这是什么功夫。”李官寻皱着眉头,他如今在天门之中可算是最老一辈儿,竟然没听说过如此神异的功夫:“难道。。。”他想到了天门四大神功。
“十七年蝉。。。”一旁的徐孝天咬着牙,一字一顿,目光幽深。
“什么?”李官寻没听清楚。
“十七年蝉。这是这门功夫的名字。”徐孝天冷哼一声,细声道:“辟邪剑法是建文朝如意公改自葵花宝典而来,而这十七年蝉据说是马三宝的功夫,不知是谁创出来的,不过据说改自白骨禅。”
“啊?!”李官寻目露讶然之色,旋即反问道:“如果是马三宝的功夫。。。那他姜跃鲤又是从何处得来的?”
“不知,回头问他便是。不过李公,这次武试如果是这个姜成拿了头名?”
李官寻沉默片刻,冷哼了一声:“不可能!”随后嘴唇轻动,却不出声。徐孝天见了微微一笑,也同样无声而言。
徐宝正在思索对策,忽然听到耳畔传来一个声音:“儿子,别找,爹现在以传音之术与你说,你听着便好。一会儿若是旁人便罢,若是你对上了这个姜成,你便借口手中的剑不顺手,要求再换一把。左数第四个兵器架上的那把剑,那是你的太阿剑,你用这把剑能破这姜成的横练功夫。”
就在此时,擂台上忽然一声惨叫,只见乌东安整个人一口鲜血喷出,仰面栽倒,不省人事。而反观姜成,只是甩了甩手,随后负手跳下擂台。
银作局掌印乌行佣担心儿子,从石阶上一个起纵跃上擂台将乌东安抱在怀里,还好,并没伤了根本,只是用力过度,内力耗尽而已。
迎着乌行佣的目光,姜跃鲤谦逊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