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急忙呵斥道:“圂儿不可胡闹,那马超的武艺凉州无有敌手,就连阎行也要稍逊一筹,你怎能是其对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韩圂遭了韩遂的一阵训斥,虽然不敢再言,但心中却对马超产生了更大的恨意,这一念之差,使得韩圂竟然在一个时辰之后,率领五千兵马出城向马超单挑去了,结果当然是死在了马超的枪下,这里便不做细表了。
韩兴是韩遂的长子,虽然是文人,但却甚有骨气,见状道:“父亲,如今姑臧城四面皆被袁绍和马超的大军团团围困,又怎能逃得出去。再说,即便能够侥幸逃脱,一旦马超发现府内只有父亲一人,必然会率军追杀,我兄弟等依然是死路一条。”
韩遂刚才只是想让众子女能够逃得性命,却忽略了这一点,此刻听得韩兴提醒,顿悟,额头登时出现了斗大的汗珠。
韩兴继续道:“孩儿倒有一计,可以骗过马超。”
韩遂听到韩兴说有妙计可以脱身,大喜,急忙道:“兴儿既有妙计,可速速讲来。”
韩兴道:“父亲可知当年杨奉大败公孙瓒,将其围困在蓟县之后,公孙瓒担心妻女受辱,是如何做得?”
韩遂脸色一变,颤声道:“兴儿莫非是要为父将尔等一一……,不不不,为父不是公孙瓒,而且现在姑臧虽然是四面被围,但终究还未破城,尔等此时逃命尚有一丝之机,如果即将被俘之时,尔等再选择自尽方为不迟,若然是让为父动手,为父岂能忍心?”
韩兴见韩遂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急忙道:“孩儿不是这个意思。”
韩遂一怔,道:“那,我儿之意是……”
韩兴道:“城破之日,父亲可不必在城头,若是马超看不到父亲,必然会率军来此,那时父亲便可事先使人装扮成韩圂、韩冉、韩馨、韩繠、韩妍的模样,在马超率军入府之时,父亲可将这五个人从楼上一一推下。”
说到这里的时候,韩遂似乎明白了韩兴之意,脱口道:“李代桃僵?”
韩兴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即便如此也难以逃过马超之眼,在这五人一一被推下楼摔死,马超还没有来得及上前辨认之时,父亲便可从楼上跳下,然后,孩儿再从一楼房间内纵出,以冤冤相报何时了为由指骂马超,然后再撞柱自尽,以马超的性格,看到父亲与孩儿之死,必然不会再上前一一辨认,如此一来,可保诸弟妹得逃性命,以为日后为父亲和我复仇也。”
韩遂神色大变,看着韩兴,道:“兴儿你……”
韩兴微微一笑道:“父亲,今次我韩家遭逢大劫,若是能够得保性命,日后定要找马超报仇,但孩儿乃是一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无大作用,不似我两个弟弟。而大姐和两个妹妹又都是女流之辈,若是落入马超手中,必会遭受非人待遇。孩儿能做的,也只是骗过马超的眼睛,使得弟妹们能够成功逃离此地,以为日后复仇。”
韩遂知道韩兴颇有智谋,此计定然能够成功,但毕竟也要了韩兴的性命,虽然于心不忍,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采用这个计策来换取韩馨等五人生还的可能,韩遂叹了一口气道:“兴儿,你不害怕?”
韩兴惨然一笑,道:“孩儿自然害怕,但孩儿更害怕的是将来无人为我韩家报仇。”
韩遂点了点头道:“也罢,就依兴儿此计。馨儿你们听好,逃出姑臧之后,你们要在令居汇合,然后去找成宜,在那八人之中,只有成宜为人还算忠厚,而且当年为父曾经救过其一命,你们前去投靠,成宜定然会收留你们。”
一直没有说话的韩冉这时突然开口道:“父亲,您的意思是通过成宜将军将我们送出凉州,可天下之大,我们兄妹又势单力孤,又该到那里才能起兵为父亲报仇呢?”
韩遂赞许地看了三个二子中最为聪明的韩冉一眼,道:“冉儿说的不错,成宜虽然能收留你们,但毕竟只是暂时,因为袁绍很快就要吞并凉州,成宜绝对不敢一直将你们藏在他那里,而且单凭成宜的实力又怎能和袁绍抗衡,又怎能杀得了马超。”
韩冉这时候突然喊了一声:“杨奉,莫非父亲是要我们去投靠杨奉?”
韩遂心中暗暗点头,这孩子果然聪明异常,道:“冉儿说的不错,正是。如天下形势,比袁绍势力更加强大的只有杨奉一人,杨奉此人志在天下,早晚要和袁绍一决雌雄,故唯有投靠杨奉才能替为父报仇。”
韩冉有点迟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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