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险些要了莫嘉琦的命,事后邹晟岚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莫嘉琦险些丧命。然后气急败坏就去找秦明报仇,不想被其手下杀害了。
当时秦明怒气攻心,本不想杀害邹晟岚,因为他是深爱着邹晟岚的,只不过手下之人不知其中原因,杀害了邹晟岚。
莫嘉琦知道之后,悲痛欲绝,只身到秦府将秦明一干人等全部解决。
不想平静的岁月总是很短暂???变故横生。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车婧柔含着泪,仿佛睡眼惺忪,看着莫嘉琦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悲愤,目之所及,一切尽灰。
“不是我——”
莫嘉琦说道。
“住嘴,我亲眼所见,你这个白眼狼。”
车婧柔根本不给莫嘉琦解释的机会,就打断了莫嘉琦的话。
“我不是,真不是我干的,柔儿,你要相信我。”
莫嘉琦的声音中夹杂着说不出口的无奈,被自己的女人误会,是一件多么难受的事情。
“呜呜,我娘死得早,我爹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你为什么要那样残忍,夺去了我唯一的依靠?”
车婧柔的痛哭声,让莫嘉琦的心,一阵一阵的揪在了一起,字字都不偏不倚的重伤到莫嘉琦的心窝上。
“柔儿,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呀?”
莫嘉琦的声音有些颤抖了,他最不懂怎么办了,在面对女孩儿哭的时候。
“你还在骗我,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再相信你了。”
车婧柔这句话不怒自威,语气上非常平静,但是言外之意非常明确,意思是说,无论你莫嘉琦怎么解释,她车婧柔都不可能再像以前了。
回不到从前了,这比打莫嘉琦、骂莫嘉琦还让莫嘉琦难受。闭上眼,往事一幕幕,一幕幕,像潮水般涌现。风景如斯,一切都是那么的触手可摸。
然而,却是咫尺天涯,可望不可即。
莫嘉琦一身白衣,因为白色最为娇弱,稍微有点脏,就可以一览无余。莫嘉琦喜欢干净,衣着可以破烂不堪,可以补丁镶嵌,但是绝不可以脏。车婧柔则是一身青衣,飘飘衣袂。
无望涯上,这两个人显得沧海一粟,在蔚蓝的天空之下,一切彰显的是那样的渺小。天空以它与生俱来的胸怀,囊括玉宇,吞吐八荒。
用不屑一顾的眼神看着大地上上演的种种荒唐,不嗔不怒。
‘微泽堂’是车昊宇的祖辈,曝霜露雪,披荆斩棘,辛辛苦苦白手起家,凭借着无望涯的天险,作为一个刺杀组织,暗地里为劳苦大众做了很多好事。
发展到今天,已经在江湖之上小有名气,让好多富豪乡绅,宦官阉狗闻风散胆,望风披靡。
微泽堂屹立在无望涯上,一览众山小,雄视天下。这种规模,已经不可小觑。
无望涯高耸入云,浩淼的云气笼罩在微泽堂的周遭,嫣然美色,不可胜收。要不是身不由己,半壁江山风雨飘摇,何尝不想在此终老,独揽田园。
这么美好的风景,此时却是在上演着这样的一幕,的确大煞风景、有损和谐,可是许多事情不是人力可以左右,人把握不得。当然这许多事情也包括这一件事情。
“你要是不相信,我以我的人格起誓,我以玉女剑起誓,这绝对不是我干的。”
莫嘉琦很显然已经是黔驴技穷了,却是还在这里苦苦挣扎。
“人格,你这种白眼狼,还有人格?”
车婧柔似乎已经有些情绪失控了。
“我——”
莫嘉琦百口莫辩,这次是跳进黄河里也是洗不清了。
“还有你的玉女剑,玷污了我的手。”
车婧柔出身良好,受过良好的教育,说出的最为气愤的话,也就只能是这个层次的了。
“你不可以这样,你怎么骂我都可以,不准你侮辱玉女剑。”
莫嘉琦此时有些生气,这把剑是自己的第二条生命,是莫嘉华留给自己唯一的念想,陪伴了莫嘉琦十几年,莫嘉琦把她送给车婧柔,以备不时之需。
“我?”
车婧柔仿佛看到了莫嘉琦的愤怒,她知道这把剑对于莫嘉琦的意义。要不是这个时候情况特殊,车婧柔不可能这样说的,这纯粹是有口无心。
“师妹,杀了他,你跟这种人多说无益,他连师父都可以杀,他简直是猪狗不如,不,禽兽不如。”
话说,比起车婧柔,这个张浩轩就有些不那么的给人一种受过教育的感觉了,猪和狗,难道不是畜生吗?瞎搞。
循声看去,见一男子三十出头,比起莫嘉琦来略显成熟,一身紫衣、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这人的脸庞在这句话落下帷幕之时已经映入了莫嘉琦的眼帘,多么熟悉的面孔呀,昔日的大师兄,张浩轩。
“大师兄”
“大师兄”
车婧柔和莫嘉琦同时喊道。
“师妹,你别说了,我一切都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会处理,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张浩轩信誓旦旦说来,言语非常平静,看不出丝毫的情感,这样的人若不是定力极好,就一定是城府极深。
“大师兄,你也认为,是我杀了师傅,师傅他老人家?”
莫嘉琦有些绝望了,他,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自己根本没有弑师,可是自己平日里最为敬重的大师兄竟然也这样说,这对于莫嘉琦来说是一种赤裸裸的侮辱。
更为侮辱的是,车婧柔也这样说,对于莫嘉琦来说,就算是全世界都不相信他,只要车婧柔相信就足够了,可是现在,莫嘉琦的这个世界坍塌了,
“师傅武功那么高,一般的跳梁小丑根本近不了师傅的身,自己被冤枉,就算是今天死了,也死不足惜,可是让真正的凶手逍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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