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号住院楼的仓库里,有个人在瞄准器里试着瞄了瞄ICU病房6号床位上的病人的头部,刚好,窗户的那条缝可以通过一颗子弹。
从妇产科的窗户,透过蓝色玻璃对二号楼的动静可以看得一清二楚。那里,一楼有个人鬼鬼祟祟,多次想混进那栋楼里,但似乎遇到了什么阻力,一直无法进去。七层楼、八层楼,都有重要的人物隐蔽在那里,不是顶尖高手,决没人能够发现那里的异常。
文茜就在二号楼的仓库楼下一层,七楼,这层是肿瘤科,她注视着一号楼的妇产科已经很久了,那里有个人一直在监视二号楼。
在ICU病房的5号床上的病人,不时侧过头来瞟一眼6号床上的病人。6号床上的老人喘的很厉害,“呼噜、呼噜”的出气声让其他清醒的病人觉得很累,本来呼吸还可以的病人,现在被他这么一折腾,听的人也觉得自己呼吸困难了。不过,这个病房三个床位,7号床位的病人早就在一个月之前就听不见病人的吵闹,就是天塌下来,他也不会有半点吃惊,因为,他已经处于植物状态。
护士已经过来好几次了,对他这夸张的呼吸声也不由得厌恶起来。
“你放松点行不行?你这样出气,会出现碱中毒的。放松点,放松点就好了。你看,你的血氧饱和度正常了。”护士在做心理护理,尽量使病人的情绪安稳下来。
6号床位的病人是今早晨10送来的,进来时就呼吸困难,还一度昏迷过,他是今天进来的四个病人之一。
5号床病人脸色憔悴,也是今天进的院,比6号床晚一点点,他由于不明原因的神志不清进的院,他是今天最后进来的病人。当然,除了刘麦谷与小程。
5号床病人时好时坏,一会儿似乎神智清醒些,一会儿又进入昏睡,甚至昏迷状态。现在,看看已经是晚上了,他神智清醒了一些。
6号床铺的病人很厌恶地注视着5好床铺上的病人,他们对视了一会,然后又互相背着脸,互不理睬。
刘麦谷要求见医院领导的请示迟迟没有被批准,那位副省长紧皱着眉头,一直没有对刘麦谷的请示做出正面的答复。他采取的办法就是拖。
萧长春一直在医院,他现在也是苦恼万分。在他的内心,已经是第一百八十次骂娘了,他对于这一鲁莽的行为简直就要疯了,他怎么还经得起折腾呢?现在,这不是明摆着吗?虽然市里有个应急小组,但市委里的那个副省长却另有一套班子,这是对临江现任领导的极度不信任的具体表现。但是,他气恼归气恼,有人告诉他,“有求必应”已经被苏杰他们的人盯上了,他们就在医院里。这是他又觉得高兴的事。
现在,在萧长春的脑海里,最恐怖的影子就是“有求必应”,要是今天能够除掉他们,那比什么都值得高兴。
刘麦谷好容易被批准可以见到医院的领导了,他立即召见了邵子华。虽然他知道邵子华是萧长春的人,但是,他有办法让他变成自己的人,因为,官场上的人最讲究实际,只要有人能升他官,那他就会跟着这人走,哪怕是跟着个吊死鬼。
“我是问你小程的病,治好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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