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拘肯定是免不了的。但是,这人的身份很特别,所以,这位副局长只好用最后一招了,“请示领导。”
不久,萧长春接到了请示,他好像吃了十几只苍蝇,心里难受的很。其实,从那回起,他想到周希汉三字,心里就窝火,因为,“有求必应”与这人联系在一起,那把匕首放在他的床头,太可怕了。所以,他内心对周希汉当然恨之入骨,恨不得他那天淹死在茶杯里就好。今天,又是这个周希汉,他闹了派出所,还在那里嚷嚷着要他萧长春亲自到场,你说,他心里会怎么个恨法?他恨不得哪个警察突然发神经,一枪崩了他。
可是,萧长春脑海里又想起了“有求必应”,他当然不相信周希汉与“有求必应”有什么直接的联系,但由于有了上次的教训,说不定这“有求必应”真的在哪天早上或晚上出现在他的床头。所以,他只好对公安局长邱局长说,放了他,这是个周希汉确实是我的一个亲戚。
什么亲戚?他娘的亲爹、亲爷还没这样威风,他周希汉竟然把我堂堂一市之长当孙子了。娘的!
气归气恼,该忍的时候还得忍,市长下令说,周希汉没有袭警,他属于自卫。那个被戳破额头的警察撤职。
消息传到派出所,在场的警察面面相额,心想,这家伙这牛皮真还不是吹出来的哈,原来,还真是市长的亲戚。唉,既然是这样,自认倒霉吧。
“对不起,周希汉医生,我们错了。”那位副局长接到电话,立即改变了态度,在周希汉与文倩面前做起了孙子。
“我没袭警了?”周希汉斜着眼睛问。
“没……没袭警。”
“那他们呢?那些菜市场的人,他们袭警了吗?”
“他们也……也没袭警。”那位公安局副局长立即示意手下,赶紧把那些人放了。
袭警事件不了了之,杀猪卖肉、卖鱼、卖鸡鸭的那群参与了殴打邵军伍的人,一个个都按照“自卫与一时冲动”免于刑事起诉,全部释放回家。
可怜一个邵军伍,被打得偏体凌伤,现在被定性为“执法不当”,引发群体性事件,要负主要责任。
他现在还在病床上,上面就要给他一个处分,什么处分还没定,先写检讨。你说,这邵军伍不觉得冤吗?
“是吧,啊?我早就告诉了你,周希汉是咱爹,是咱爷,你能动他?你想想,在他前面,你几时占过便宜?人家皇亲国戚,大人物的亲戚,咱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邵子华虽然心痛自己的儿子,但心里恨啊。恨谁?恨自己的儿子不听话,恨自己的儿子不识时务。所以,他在病床边教训着儿子。
“他是谁的亲戚?难道领导的亲戚就能袭警吗?”邵军伍不忿,气愤地说道。
“你脑残啊?领导的亲戚不能袭警,难道普通老百姓就能?你说他是谁的亲戚,肯定是大领导啊,要不,市长、书记抢着来巴结,你想,一个普通百姓的亲戚,他们会来巴结?我说你呀,该忍还得忍呢。想我这些年,在那死鬼赵奕面前忍了多少?不忍能有今天吗?所以,你安心休养,检讨我要我们办公室帮你写好,今后再好好跟周希汉陪个不是,请他高抬贵手,最好你们能够成为朋友。好不好啊?”邵子华说。
邵军伍瞪着他老爸,心里这狠啊,“他娘的,还要我去巴结他?”骂完周希汉,又骂他老爸软骨头。可是,他又只能按照他老爸的意思办。不这样又能怎么样?(未完待续)